謝氏考覃氏的問題,其實不過就是個巧合罷了,剛好撞到了禮記上,可容枝枝此時不借題發(fā)揮,更待何時?
齊語嫣本就十分怨怪覃氏,因為謝氏口口聲聲,都是退親是母親先說的,當時叫自己做妾的理由,也是因為母親胸無點墨。
所以聽完容枝枝的話,她便哭著道:“母親,都怪你!我真是可憐,竟會有你這樣的母親!”
覃氏:“你......你怎么能這樣不孝!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你竟然嫌棄生你養(yǎng)你的母親?”
信陽侯沒好氣地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振振有詞!你多認幾個字,多讀些書怎么了?如今將語嫣好好婚事都壞了,你心里就快活了?”
覃氏慪得要死。
信陽侯扭頭看向容枝枝:“乾王妃對你印象極好,此事你再多去乾王府幾次,斡旋一番,就說是你婆母沖動了,叫王妃再好好想想此事?!?
容枝枝繼續(xù)挑撥:“可公爹,婆母與謝氏說了退婚不算,還放了些狠話,我若再去說什么,外頭還以為是我忤逆不孝,故意與婆母對著干呢,那般更是叫人笑話,此事怕還是只能公爹去與乾王府的世子說說。”
當然了,容枝枝知道,乾王府的世子,謝氏的夫君姬淵,一向自視甚高。
姬淵往來的都是些聲名顯赫的大儒、權力在握的權貴,如今兩家都說了退親,對方是斷然不屑再理會自己的公公的。
信陽侯哪里不知道這些?知道覃氏放了狠話,他是生吞了覃氏的心都有了!
這個蠢婦到底知不知道,他們家攀上乾王府,意味著什么?一不合便說要退婚,居然還放狠話?
那乾王府是她能去放肆的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