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在高門貴婦的面前,她們是頭都抬不起來了。
一路上,覃氏眼淚直掉:“我苦命的女兒啊,這乾王府一家,真不是東西,怎么能叫人做妾呢!”
容枝枝冷眼瞧著,這會兒覃氏倒是知道,叫人做妾的人家不是東西了?
這會兒覃氏倒是知道,齊語嫣遇著這樣的事情,是苦命了?
那齊子賦叫自己做妾后,覃氏在自己跟前,怎么一口一口自己嫁入他們家,都是自己的福氣呢?
哦,原來是疼沒落到她們自己身上啊。
齊語嫣哭得都快抽過去了:“這樁婚事毀了,我以后可怎么辦啊......”
覃氏心疼得很:“別哭了,你哭得母親心都碎了?!?
容枝枝瞧了一會兒,便有些意興闌珊。
嘆了一口氣:“唉,小姑如今不能嫁去乾王府了,我日后還怎么通過小姑,高攀乾王府呢?真叫我難受?!?
覃氏和齊語嫣聽著這話,臉都青了。
那會兒她們兩個在馬車上對容枝枝說的話,她們自然都還記得,當時只覺得意,現(xiàn)下全是難堪,這容枝枝是在陰陽怪氣報復她們不成?
容枝枝還假意擦了一下眼角,語氣遺憾地道:“罷了,罷了,小姑自己都成這樣了,我怎么能只顧著自己呢,都是命吧。唉,再也沒有王府的夫人,帶著我去逛街買首飾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