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是,父親?!?
左右母親不喜歡她,她也不想去。
齊子賦有些急了:“岳父......”
對(duì)方怎么完全不理自己呢?
容太傅冷著臉道:“送客!”
面容冰寒,似是看齊子賦一眼,都感到晦氣。
齊子賦幾次三番被無(wú)視,心中也有些窩火,他又是個(gè)極要面子的人,因?yàn)閷?duì)容家人心虛,才令他拉下臉多叫了容太傅幾聲,可這已是他的極限。
此刻見容太傅不理他,他不快地拱手道:“小婿告辭!”
容太傅看著齊子賦拂袖而去的背影,面色冷沉,信陽(yáng)侯在朝中半句話都說不上。
齊子賦卻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這般輕賤容家,與自己作對(duì)。待女兒和離,他會(huì)叫齊家好看。
容枝枝和齊子賦前腳剛走。
王氏端著藥膳過來了,方才幾人的對(duì)話,她在假山后頭聽到了些。
此刻便是不贊同地道:“夫君,齊子賦到底是府上的姑爺,你這般不給他面子,是不是不好?”
容太傅冷笑:“他很快就不是了,我先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枝枝,待母親病好些,便讓他們和離。”
王氏瞪大眼:“夫君,這怎么能行?我們?nèi)菁胰羰怯辛藗€(gè)和離的姑娘,其他姑娘的婚事可怎么辦?”
容太傅:“總比做妾好!況且明眼人都知曉,這一次是齊家的不是,怪不到我容家頭上。好了,此事我心意已決,不必再論。”
王氏看著容太傅堅(jiān)決的面容,暗自咬牙,不行,不能讓容枝枝這個(gè)禍星和離,壞了姣姣的名聲,可容枝枝做妾,對(duì)姣姣也是不利的。
此事她要想一個(gè)兩全其美的法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