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跟傅淮禮輪流跟他聊了很多,他的臉色終于不再是剛開始的頹喪,整個人的情緒狀態(tài)也好了很多。
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傅淮禮握緊我的手,一直沒有說話。
他在我跟陸長澤的面前,都把這件事說得很輕松。
然而我知道,事關(guān)霍凌,事情就不可能輕松。
畢竟霍凌是曾經(jīng)差點要了他命的競爭對手。
“想吃什么,我?guī)愠鋈コ裕俊?
我正想著,傅淮禮忽然垂眸沖我笑問。
我怔了一下,說:“都可以?!?
“那就。。。。。。海底撈吧?!?
誒?
這男人不是不喜歡吃這東西么?
我記得好久以前,公司里的人組織去海底撈,他都沒去呢。
我至今也不知道,吃飯斯斯文文的他,吃海底撈是什么樣子。
而且,就他這沉穩(wěn)矜貴的模樣,我真想象不出他圍著兜,勒起袖子,滿頭大汗撈食材的模樣。
這個天氣,吃海底撈的人很多。
我們來得還算比較早,一樓大廳里幾乎都滿了。
傅淮禮在二樓訂了一個雅致的包間。
只是我跟傅淮禮正在走廊上走著,忽然聽到了霍凌的名字。
傅淮禮腳步頓了頓,沉眸看向身側(cè)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