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紛紛轉(zhuǎn)過頭,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大長老身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茫然。
“怎么回事?”
大長老的臉色愈發(fā)陰沉,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
“因為......那座困住白螢的陣法就是白笛設(shè)置的,把那華家老祖請過來的人也是白笛。她打起了白螢靈根的心思,打算讓那華家老祖幫她把白螢的靈根挖出來?!贝箝L老艱難的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在眾人的心上。
華家的那幾個高層聽著大長老的話,瞬間像被點了穴一樣,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二長老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zhuǎn)為憤怒,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質(zhì)問道:“一個白笛能有這么大的能耐?她能在你的面前設(shè)下那陣法?”
三長老也滿臉疑惑,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想要幫大長老找個臺階下,急忙說道:“估計是那華家老祖要求的唄。他那么厲害,大哥也沒有辦法啊。不過好在是白笛一個人的錯,只要把她趕出去,和白家切割就好了。白螢又不會怪整個白家?!?
然而,大長老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徹底將眾人的幻想炸得粉碎。
“當時,白笛和我說,白螢?zāi)敲床皇芸刂?,不如把白螢的靈根給挖出來給她。反正她的魂血在我們手中,她絕不會背叛。”大長老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