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大皇子的命,用五百兩黃金來答謝,應該不算過分
她說的坦誠,裴云之在聽到一國大皇子的時候眼神軟了下去。
她還不知道……
那說明,她跟古鹿真的沒有額外的聯(lián)系。
他的心情陡然變得輕松了起來:看來娘子還不知道,古鹿已經(jīng)取代老國王,成為韃靼帝國的王上了。
阮錦寧一愣:他居然稱王了
嗯,老國王病重,韃靼帝國的王位競爭十分激烈,不過古鹿手段不俗,將一群野心勃勃的兄弟全都踩了下去。
十八位王子如今只剩下了三位,全都是支持古鹿的。
阮錦寧總覺得這話有些奇怪,卻又想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她不再多想,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對韃靼帝國的興趣不大,如果不是因為古鹿是她的熟人,她甚至都懶得去打聽韃靼帝國如今的國王是哪一位。
需要社交的時候除外。
畢竟一些有必要的東西,該了解的還是要了解的。
她現(xiàn)在介意的是……
聽說王爺最近,和嘉敏郡主走的很近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內(nèi)耗的人,該問的事情她不想憋著。
沒有。裴云之干脆道:只是她主動來找了我?guī)状巍?
阮錦寧似笑非笑:所以你就讓她上了你的馬車
這話有點兒審問的味道了。
換做尋常的男子肯定會生氣,而裴云之,他非但不生氣,還展露出燦爛的笑容:娘子派人跟蹤我吃醋了
阮錦寧:……我還喝醬油呢!
裴云之低頭輕笑,旋即道:嘉敏郡主的身上,有我感興趣的秘密。不過上馬車什么的,并非我主動相邀,而是她自己跑上來的。當時小禮子替我去辦事,不在馬車內(nèi),我又不良于行,便只能讓她先上來。
他攥住了阮錦寧的手:娘子,我保證下不為例,好不好
阮錦寧:……
她原本以為,他追到這里是來者不善,甚至做好了吵架的準備。
結(jié)果,就這
吵不起來。、
根本吵不起來。
甚至她回憶一下自己昨日那莫名其妙的介意,都覺得可笑。
娘子若是還生氣,想怎么出氣都可以。裴云之擺出一副任君蹂躪的模樣。
阮錦寧認真看著他:出氣就不必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她將裴云之推進了屋里,關(guān)好房門,又用系統(tǒng)掃描了一遍,確定附近沒有人,她才在裴云之的對面所坐下。
裴云之見她如此嚴肅,意識到了什么。
不知為何,他突然就不想聽了。
娘子,有什么事,還是等回去再說吧。我已經(jīng)好幾日沒在家中用飯了,還想回去洗漱一番。
他故作可憐道:我都餓瘦了。
阮錦寧覺得好笑。
她不想說的時候,他總是有意無意地試探。
如今她想說了,他反而不想聽了
不好意思,她的叛逆期來的比較晚,還非說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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