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當(dāng)然不會放他們離開,緊緊咬住,拼命追殺。
直到半個小時后,南宮烈才終于停止追趕。
此刻他累得像條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快沒了。
這時,他突然聽到旁邊有沙啞的呼救聲響起。
扭頭望去,赫然發(fā)現(xiàn)蕭晉滿身鮮血,癱坐在一顆大樹下面。
他趕忙爬過去把蕭晉扶起來,急切問道:“你…你怎么樣?”
蕭晉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暫時沒事。
“你怎么傷成這樣?”南宮烈吃驚道。
蕭晉心說,媽蛋禹龍君這孫子跟開了掛一樣。
死了一次之后,境界居然直逼后天境。
他現(xiàn)在才一個天境后期,能打成這樣就不錯了。
要不說一直忍著,怕是早就攤在地上了。
“行了,我沒事?!?
蕭晉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塊剛才跟禹龍君貼身戰(zhàn)斗是摸回來了玄武令。
有句話說的話,給你臉你不要,那就直接把你的臉給扇爛。
“啥時候弄回來的?”
南宮烈看到他掏出令牌,頓時驚為天人。
他剛才可是一直注意蕭晉和禹龍君的戰(zhàn)斗的。
剛才那種情況,根本沒有機會。
“行了,趕緊走,不然等那孫子反應(yīng)過來,肯定會則返回來!”
說著,他強忍著身上的不適,邁步走向洞穴外面。
要是對方等下回來,他們可真就成了甕中鱉了。
南宮烈二話不說,背著蕭晉跟了上去。
兩人走了很遠,確認后面沒有人追來,才停下休息。
“晉哥,你之前說的那個禹龍君就是白云道觀那個?”
南宮烈一臉敬佩地問。
“嗯?!笔挄x隨口答道。
南宮烈撓了撓腦袋,納悶兒道:“可是他為什么要害你?。磕愀麩o冤無仇的,他犯得著這么做嗎?”
“誰知道呢,或許是嫉妒我?guī)泦h?!笔挄x笑呵呵地說。
南宮烈一瞪眼,罵道:“你丫的要是不帥,我特么豈不是丑死了?”
蕭晉嘿嘿一樂,沒接茬兒。
忽然,南宮烈一拍腦袋,說:“晉哥,那個能不能給你商量個事?”
“不能!”
“哥!親哥!”
“不能!”
“血刃借我玩玩!”
“不能!”
……
下山的路上,南宮烈擺弄著血刃,臉上掛著笑容。
蕭晉現(xiàn)在有了君劍,在攜帶血刃就顯得有些不方便了。
本來想著以后給白羊他們使用的。
可南宮烈這小子臉皮太厚了。
他也沒招。
“行了,別擺弄了,趕緊開車。”
蕭晉催促道。
“哎呀,別慌嘛,我在琢磨重新弄個刀鞘呢?!?
……
回到別墅區(qū)門口,蕭晉下了車。
“晉哥!”南宮烈將血刃遞過去。
蕭晉皺眉道:“干嘛?”
南宮烈咧嘴一笑:“謝謝!”
蕭晉翻個白眼,懶得理會,徑直進屋。
南宮烈拿著血刃傻笑一陣,這才進入到了客廳。
正在處理家族事物的佘云煙聽到蕭晉他們回來,立刻從外面趕了過來。
佘云煙見蕭晉和南宮烈回來,原本緊繃的俏臉上這才露出了些許笑意。
可當(dāng)她看到蕭晉略顯蒼白的臉色和略微凌亂的衣衫時,一抹擔(dān)憂之色迅速爬上了她的眉梢。
“你受傷了?”
佘云煙快步走到蕭晉面前,美眸仔細地在他身上打量著。
南宮烈在一旁撓了撓頭,嘿嘿笑道:
“沒事兒,小傷,小傷。晉哥這是跟人干了一架,對方太不禁打了?!?
蕭晉白了南宮烈一眼,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