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與姜二筒他們都被扔進(jìn)了地牢里,這里面關(guān)的都是十二三歲小男孩。
由于他們身上味道實(shí)在感人,所有男娃娃們都受不了,最后沈家士兵只得將兩人鎖在了一間牢房,倒也方便了辦事。
姜早放一頭和二條出來:“去吧。”
所有序列詭物中,就屬一頭和二條體型最小,倆物長得又不扎眼,最適合外出探聽消息。
以往它們也確實(shí)無往不利,姜早本以為這次也應(yīng)該沒啥意外,正豬呢比瞇眼睡一覺呢。
二條:老大,魚回來了。
嗯?
姜早驚了,“這么快?”
一頭蹦蹦跶跶跳到姜早肩膀上:啥啊,根本就沒能出去。
二條;外頭每個士兵身上都有一根紅蘿卜,頭披青草,渾身紅紅的那種。
紅蘿卜她見過也吃過,可有頭?還披青草?
“變異紅蘿卜?幾級?”
系統(tǒng)為了開啟武庫,正陷入沉睡中,要不也不能整得這么費(fèi)勁。
只能問三山了,“能感應(yīng)到嗎?”
三山使勁搖一端樹條:只能隱隱察覺有不少詭物。
要么對方等級太高,要么屬于有特殊本領(lǐng)的變異詭物。
但二條說每個士兵身上又揣著一顆,等級不會太過,只能屬于后者。
難道真只能被動等著,可娘親他們情況不明,姜早實(shí)在不放心。
她眼神閃爍,視線在詭物們身上來回穿梭。
一頭呆,三山耿直,五腿長得太奇特,兩只公雞一個臭美一個傻乎乎,七兔更不用說了。
只能讓二條與四鳥去,尤其是鳥,本體就是一只鳥。
她將兩物提溜過來,一陣嘀咕后,“去吧,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到了,我會記住你們功績的!”
二條與四鳥淚眼汪汪走的。
姜二筒好奇:“妹妹,你到底讓它們?nèi)ジ墒裁??難道是要去故意露出行跡,好吸引敵人火力?等沈府士兵們都去追打它倆后,咱們好偷跑出去渾水摸魚?”
姜早眼神怪異地瞅他,“二哥,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之前破戒后,話就變多起來了。”
姜二筒沉默,難道妹妹是嫌棄他話多?
“哥以后不說。”
他也是覺得目前只有兄妹兩人,自己要不多說點(diǎn),妹妹再憋壞。
“不,哥,你沒事可以多說點(diǎn),有話就說,不然長期憋著會憋壞的?!?
姜二筒認(rèn)真想了想,“其實(shí),哥不愛說話。說多了,顯得蠢?!?
姜早:“???”
她也不想說話了。
“哥,二條它們不是去吸引敵人火力,而是為了建立我們與敵方和談通道,尋找機(jī)會去了。”
妹妹說得好深奧,他竟一句都沒聽懂,姜二筒使勁點(diǎn)頭,沒吭聲。
姜早滿意了,“哥,咱們先好好睡一覺,等二條它們回來。”
沈家也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的人家,只不過此刻已經(jīng)全都被厚厚積雪覆蓋住了。
有不少奴仆正不停歇地打掃道路積雪,試圖與天氣賽跑清理出一條供主人行走的路來。
二條從厚厚積雪下頭穿梭,四鳥則正大光明飛在半空。
最后,兩物停在了一處院落里。
鳥:“魚,快看,這么冷的天竟有一棵樹葉綠油油大樹活著,定然有蹊蹺?!?
不但樹葉綠油油,還沒有積雪。
二條從雪堆里鉆出頭,欣喜地激射而出,一腦袋扎進(jìn)了茂密樹枝上。
鳥也停在樹梢上,開始...搔首弄姿。
冰天雪地中,有它這么一只五彩鳥,就不信有物不動心!
呃,雖然羽毛有點(diǎn)禿。
那也是難得的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