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心心等明年嫁給知安就是,別再惹事情出來?!?
姜昭昭心里一委屈,緊緊捏著手上的秀帕,不情不愿的乖乖點頭。
姜稚衣沉默的聽著這一切虛情假意,心里漸漸泛疑。
這種疑惑其實從姜稚衣剛進府里都發(fā)現(xiàn)了。
在侯府上下里,除了父親對她還有一些關(guān)心外,另一個就是老太太了。
是老太太在文氏面前收留的她,出了事情表面上也維護她。
可這種維護是一種輕巧的四兩撥千斤,并沒有實質(zhì)的對文氏和姜昭昭有過什么罰,反而從剛才的話來說還替文氏開解。
就如上回和姜昭昭下雙陸棋一樣。
再有老太太要真疼她,就不會任由管家給她安排在了后西院那個地方了。
但姜稚衣雖疑惑,面上依舊感激的落淚,拿著帕子眼眶發(fā)紅,又點了點眼角站起來對老太太道:“稚衣謝過老太太愛重,只是這回讓父親與嫡母鬧了不快是稚衣的錯,二姐姐也是關(guān)心則亂,并算不得欺負我?!?
“在老太太這里,稚衣給嫡母和二姐姐賠罪。”
這番伏低做小,將錯全攬了來,就算是個冷臉,也不能一點反應(yīng)沒有。
文氏臉上僵了僵硬,又聽老太太似是真心的一句:“可惜了這般好的孩子,受委屈了還來賠罪?!?
她便強笑著站起來拉著姜稚衣過來,扯著笑道:“哪里就是你的錯,這事本也不關(guān)你的事,全是下頭人不長眼?!?
“這事便這么過去了,往后一應(yīng)物品再有克扣的,你便直接來找我就是,你父親平日里忙,管不過來這些事,找我也快些?!?
姜稚衣聽出這話的意思的,往后再有什么,她要先去找了父親要,那便是她不懂事了。
她臉上依舊聽話的點點頭。
從仁壽堂出來,姜稚衣只覺得這場過場本沒有必要,她沒什么靠山,就算老太太不出面,這件事也依舊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