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吉布森很快就走出了房間,偌大的房間里面,又只剩下南宮厲和藍兮了。藍兮來不及思考其他的,快速的跑去拿了醫(yī)藥箱回來,手忙腳亂的給南宮厲處理起了大腿上的傷口。
南宮厲沉默著看著藍兮,只覺得眼前的藍兮,和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聽到藍兮說孩子回來了,她也有了人生的希望那個時候,南宮厲就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沒用。
藍兮給南宮厲處理好傷口后,才責(zé)備的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南宮厲,你是怎么和簡·吉布森談的,為什么要用刀子扎自己的腿?!?
“兮兮,我和吉布森談好了,我還他十刀,如果我命大不死,以后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蹦蠈m厲拉過藍兮,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兮兮,其實我也怕,我現(xiàn)在有你,有孩子,我也不想死的?!?
“南宮厲,我們回南陵吧!”藍兮靜靜的在南宮厲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開口。
“好?!蹦蠈m厲快速的答應(yīng),深邃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墻壁上。
吉布森大酒店,南宮衍和藍沁面對面的坐著,藍沁的話很明了,讓南宮衍放了藍雅和趙秋水,然后安夏的解藥,她馬上就給。
安夏被送進醫(yī)院一天一夜,做了全面檢查,醫(yī)生也沒查出什么問題。但是安夏就是難受,雙腿連站都站不穩(wěn),更別說安然的帶回東城了。
南宮衍本來是要找簡·吉布森談話,可是簡·吉布森卻讓藍沁來和他交涉。如今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南宮衍只是靜靜的坐著,慢慢的等著藍沁開口。
藍沁同樣看著對面坐著的男人,這個男人,是東城的三大霸主之一,哪怕已經(jīng)不年輕了,可是身上的那種氣勢,也更加的凌厲了。
“南宮先生,我們老板的意思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南宮先生,還忘你鄭重考慮一下?!彼{沁再次開口,臉帶笑容,態(tài)度很是恭敬。
但是恭敬之中,絲毫不退讓。
“藍沁,藍彥為什么這個時候才想起藍雅和趙秋水?”南宮衍顯示出自己的感興趣,只是微微瞇著的眼眸,透著一股子的凌厲。
“我們老板的思想,我們一向都是猜不透的,更何況,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藍沁,一開始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是藍彥的女兒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說是你們老板了?”南宮衍依舊打著太極,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南宮先生,這很簡單,老板想要我成為什么,那我就得成為什么?!彼{沁笑瞇瞇的,“南宮先生,你要不要拿藍藍雅和趙秋水放出來換安夏夫人,就看你了。”
南宮衍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露出微笑,“藍沁,藍彥為什么一直躲著不敢見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彼{沁快速的回答,“南宮先生,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至于你要什么時候下決定,我都沒有意見的,因為難受的人,畢竟不是我的,是安夏夫人?!?
藍沁說完,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高跟鞋發(fā)出“噠噠”聲,一下一下的傳進了南宮衍的耳朵里面。
南宮薔薇在門外等著,看見藍沁出來后,快速的就走進了房間里面。
“老爺。”
“薔薇,夫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蹦蠈m衍抬起眼眸,看了眼南宮薔薇。
“夫人的情況,還是那樣,并不見好。”南宮薔薇回答的小心翼翼,“老爺,藍沁有沒有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藍沁提出來,要用藍雅和趙秋水來換解藥,也就是說,現(xiàn)在夫人完全就是被藍彥控制住了的?!蹦蠈m衍有些頭疼,他不怕藍彥來光明正大的,可是藍彥這樣一直躲在暗處,不時的出來搞一下事情。
一次又一次的,就好比打不死的蟑螂,真是讓人煩了起來。
南宮衍皺著眉頭,藍雅和趙秋水,他一直都還沒有用,卻沒有想到,藍彥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南宮衍一度以為,藍彥已經(jīng)放棄藍雅和趙秋水這兩顆棋子了。
“老爺,那要換嗎?”南宮薔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開口。
“換,藍雅和趙秋水在我們手里,一直都沒有什么用處,我倒是想要知道,藍雅和趙秋水,回到藍彥手里后,還能發(fā)揮出什么樣的作用?!?
南宮衍快速的做下決定,起身也朝著外面走去。
南宮薔薇快速的打了電話給藍沁,約好地點后,才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