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添只是順便送她回來,可在他口中說出來,卻是如此不堪。
她雙目圓瞪,咬過的牙慢慢松開,她不能將別人牽扯進來,只告訴他,“是朋友送我回來的,我搬出來,是因為我們要離婚,我想靠自己生活,僅此而已?!?
“是嗎?”裴墨離冷笑一聲,繼續(xù)問,“什么朋友,能陪你到半夜,你們干了什么,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聊,非要半夜見面?”
溫笑的怒,隨著委屈,全部傾瀉而出,“我是去兼職工作,我和朋友也是恰巧遇到,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裴家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每個月我會讓王媽給你十萬生活費,還不夠你用嗎?出去兼職,你自己信不信?”
“少用兼職做借口,分明就是出去和野男人鬼混!溫笑,你別忘了,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你該有禮義廉恥,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裴墨離話音落下,發(fā)了瘋一般,吻上溫笑的唇。
溫笑錯愕,從震驚到煩躁,她費力掙扎,然而,他似是懲罰一般,越箍越緊,將她緊緊壓在墻上,不給她喘息的空間,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屬于他一個人。
無法掙扎,無法逃脫,溫笑干脆放棄,她閉上雙目,無力的靠著墻,任由裴墨離不斷繼續(xù)。
直到唇間吃痛,他才停了下來。
短暫的錯愕和憤怒后,裴墨離看向她。
“記著,你是裴太太,你是已婚,我不允許你和別人在一起!”
警告的聲音,將溫笑思緒拉回。
她眼神無光,盯著裴墨離,看著看著,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溫笑搖搖頭,“原來,你也知道我是已婚,可這些年,我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在你心里,有把我當過你的太太嗎?或者,裴雨寧更像是你的太太?!?
裴墨離怒了:“我們的事情,和寧寧有什么關系?!?
忙了一天,溫笑本就累了。
不想再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