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凡是涉及到凌依然這個人的,全部都不能過審。主編道。
李新崢一臉的詫異,是蕭家施壓但是沒道理啊,之前郝以夢出事兒,他寫的有關(guān)郝以夢的報道,主編這里不照樣過審了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不能寫凌依然了
不是蕭家。行了,這事兒你就別問了,總之,你這篇報道要是真的發(fā)出去,別說是你當(dāng)不成記者,就算是我,恐怕都得卷鋪蓋走路了。主編道。
李新崢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主編這話……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凌依然……只是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啊,誰要這么護著她啊。
你啊,還是太年輕,這世界上,永遠有你想不到的事情。主編嘆了一聲道,其實他自己亦沒有想到,易家的那位爺,居然要護著凌依然,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
而在另一邊,此刻易瑾離瞧著正在收拾著碗筷的凌依然,突然道,聽說今天那個讓阿姐找戒指的郝以夢,去環(huán)衛(wèi)所道歉了。
嗯。凌依然應(yīng)道,不過她道歉的禮物,我給徐姐了。
那阿姐也見到蕭子期了嗎我看新聞上說,他也一起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她此刻的反應(yīng)。
看到了。她道,臉上是一片的平靜,就好像只是在說著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八卦新聞中的路人似的。
他睨看著她,突然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阿姐不會難過嗎
她聞,抬頭看向了他,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似的,笑了笑道,阿瑾是在擔(dān)心我嗎放心,我不會為這樣的男人難過的。
擔(dān)心嗎他的眸色深了深,好似除了擔(dān)心之外,還有一些別的……
她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像最近,這個動作變得越來越常做了。
我呢,是不會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難過的。要是我真的難過了,那就代表我很愛對方了。所以,她也慶幸,再次看到蕭子期,她并不悲傷。
甚至慶幸,當(dāng)年她和蕭子期,并沒有走進婚姻。
一場事故,看清一個人,也多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那阿姐有一天,會為我難過嗎他道。
即使是她的負面情緒,他也霸道的想要擁有。
她楞了楞,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會嗎他彎腰,逼近著她問道。
漆黑的眸子,帶著一份灼灼的熱意,而她的心臟,仿佛跳動得異常激烈。
我……我剛才說的是如果我很愛一個人話,才會真的難過,阿瑾,你是我弟弟……她有些口干舌燥地道。
弟弟就不可以愛了嗎他反問道。
轟!
她的臉刷得一下子紅了,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沖,他知不知道,他這話有多曖昧啊。
可是他劉海下的那雙眸子,卻是異常的清澈。就好像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單純的問題而已。
唔……阿瑾看起來很單純,他問這句話,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含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