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癌癥不可怕,在我手里,依然有機會可以治愈!陳北道:不要放棄!
師父,你不可以插手!冷長歌道。
她的病,并非是尋常人得的那種腫瘤。
她是撕毀了大師爺?shù)钠跫s,導致契約反噬,腫瘤只是表象而已。
如果陳北幫她治病,那么,這種詛咒就會轉(zhuǎn)加到陳北身上。
所以,她不可能因此去連累陳北。
師父,我不想成為你的軟肋,更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冷長歌帶著哭聲道:這一世能與你做師徒,是我的榮幸,師父,請不要忘記我,長歌,永遠是你最忠心的徒弟,永遠崇拜并喜歡著你!
師父,您好好比賽,長歌......去了!
冷長歌說完,咬舌自盡,絲毫不再給左怒雪要挾的機會!
長歌——
陳北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
這一聲吶喊,將周圍人的耳膜幾乎震破。
就連云夢瑤都有些承受不住,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涌。
陳先生他......怎么了
觀眾席上,秦家人今日依然早早來看比賽,秦若蘭看到陳北如此痛苦,心中十分驚訝。
唉!登喜路無奈搖頭:他唯一的徒弟,恐怕遭人毒手了!
啊
秦若蘭驚愕道: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發(fā)生這種事,不是要了陳先生的命嗎
你太小瞧他了!登喜路道:他們敢激怒臭小子,是自尋死路,他們怕是一只腳,便已經(jīng)賣到閻王殿了!
這時,只見陳北眼圈發(fā)紅,顫抖著手,對電話里說道:左怒雪,術(shù)士公會,我陳北從此刻起,與你們不共戴天!
是她自己自殺的!
左怒雪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發(fā)展,竟還狡辯起來。
但陳北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只是狠狠說道:左怒雪你記好了,三天內(nèi),我會找到你,那時,便是你的死期!
這時,臺上主持人喊道:請第二場的選手,趙山河,陳北,登臺!
趙山河嘴角泛著一抹輕笑,帶著幾分調(diào)侃,走上擂臺。
他上臺后,直接拿過主持人的話筒,說道:比賽前,我有幾句話想說!
四周頓時安靜下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臺上趙山河。
趙山河道:相信這幾天的比賽,大家對我也有所了解,沒錯,我是民間組織術(shù)士公會的一員!
或許大家會有所疑惑,一個術(shù)士,為何要來參加武道大賽!
我這次來,專程為他而來!
說著,趙山河指向臺下的陳北。
呼!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表情玩味起來。
看來,這倆人背后有故事??!
趙山河繼續(xù)說道:一個月前,我術(shù)士公會的會長大師爺,死于陳北之手,陳北辱我術(shù)士公會無人,所以,今日我來,便是為我的會長報仇雪恨!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陳北殺了術(shù)士公會會長
天吶,他們之間竟有這等仇恨!
......
而魏修賢安插在觀眾席的狗腿子,頓時借題發(fā)揮起來。
陳北是殺人犯!他應(yīng)該伏法!
殺人犯竟然也有資格參加武道大會,滾去自首!
殺人犯,殺人犯!
一時間,觀眾被帶動情緒,跟著一起起哄。
然而此刻,陳北正陷入失去愛徒的悲痛之中,早已紅了眼。
他緩緩看向臺上,看向那個正一臉挑釁盯著他的趙山河。
趙山河,我與術(shù)士公會不共戴天,今天,就第一個拿你開刀。
說完,陳北騰空而起,縱身躍入臺上。
轟!
陳北氣勢滔天,瞬間主持人感覺寒毛都豎起來了,急忙拿過話筒逃也似的下臺去了。
比賽......
裁判還未喊比賽開始,陳北早一個箭步朝趙山河沖去。
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