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你最好給我閉嘴,你想找后賬,先去找那個女人!”他猛的指向吉娜阿米,“她可是掌握著登坎財富的罪魁禍?zhǔn)住D銈円蝗旱膹U物,連家都看不住,卻來質(zhì)問我?什么東西?”
坤撒的這句話說完,所有人都看向吉娜阿米。
就連我們看著大屏幕的幾個人,都有些云山霧罩了。
這是幾個意思?吉娜阿米究竟代表了誰的勢力?
她坐在這里的價值究竟是什么?
再看吉娜阿米,她反倒坦然了很多,冷冷的一笑,賊邪佞。
真的,我不的不說,今天能坐到這里的人,真的是各個都是鬼才。
而我看到,查理斯漫不經(jīng)心的抬了一眼,不知道看的是誰。反正,那個方向的主要人物太多了。
昂康緩緩的起身,拎著他的槍。眾人都有點緊張,更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昂康這是想做什么?
就見他站起來之后,高高在上的俯瞰了一下座位上的每一位,邪肆的一笑,“看來,你還真的是一條瘋狗!那諸位,可就別怪我了,那要不……順著坤撒的好興致,我們一起來算算這筆賬?反正,我今天興致不錯,也難得出來一趟!諸位說呢?”
他說罷,看向了一眼魏青川,“榮總!就委屈你多做一會了!既然坤撒提議,那我就一筆一筆的算,也好清理請理緬川的垃圾!別影響了我們今后的合作!總得有人開開道,維護(hù)維護(hù)環(huán)境。我不介意臟了這個手。畢竟……太久了,我的手確實很癢!”
魏青川坦然的靠向身后的椅子,毫不違和的說了一句,“請便!有勞了!”
他們兩個簡直了。
一個在借力發(fā)力,挑逗群眾斗群眾,想要大開殺戒了。一個順?biāo)浦郏试概浜?,穩(wěn)坐釣魚臺。
可,莫名的,我的心又不自覺的提了起來。
因為,我在擔(dān)心榮瓔珞的那個電話,殺手究竟在不在這個房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