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遲溪下了自己的車,走到了另一輛車邊,伸手拉開了車門上車,只見梭溫被扣著手銬,垂著頭坐在那輛車上,由兩名警察看著。
遲溪一開車門,其中的一位警察就下了車,遲溪坐進(jìn)去,坐到了他的身邊,問了一句,“梭溫,我問你幾個問題!”
他馬上芡了下身,小心翼翼的說,“您問吧!我知道的都說!”
“之前,你們是怎么抓到的那個孕婦?”遲溪這是從最開始問起的。
“這個……我們是被阿欽選著出來的,說來華國。我們過來才知道,老大……哦,就是被被擊斃的那個,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一家貿(mào)易公司。”
遲溪插了一句問,“是不是叫博延進(jìn)出口貿(mào)易公司的那家?”
“是!”梭溫連連點頭,“老大是想要跟那家談生意,但對方說對我們的項目不太感興趣!”梭溫一五一十的說到,“接觸了幾次,也沒成事!”
“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接觸的?”遲溪繼續(xù)問。
“大概是四五個月前了!”梭溫說到。
我一聽他這樣說,馬上看向沈括,說道,“那不正是我們在緬川接洽昂康的時候嗎?看來,坤撒早就有這個計劃了!”
沈括點頭,“沒錯,看來我們一進(jìn)入緬川,就有人盯上了!而且,看來這個坤撒逼我們更了解昂康?!?
就聽遲溪繼續(xù)問梭溫,“你是怎么進(jìn)入坤撒的隊伍的?”
“他們抓的!我們家欠了人家的錢!”梭溫垂著頭說,“我哥哥也在坤撒的手下,先我進(jìn)去的!”
“欠了誰的錢?欠了多少?”遲溪問的風(fēng)輕云淡,像似隨口那么疑問。
整個過程,就像似跟這小子嘮閑嗑一樣。
梭溫想都沒想,說到,“我們家原來也有橡膠園,有一次送貨被搶了,全都損失了,說是責(zé)任在我們家,就得賠嘗,那是很大一筆錢,利息還很高,越還……越還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