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不妨跟去侯府瞧一瞧?”齊三公子道。
其他幾人跟著起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有熱鬧不看,豈不辜負(fù)了這大好的時(shí)光?”
“陸世子,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陸行知臉色變幻莫測,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是。
最終,一群貴公子匆匆結(jié)了茶錢,打馬朝著侯府方向而去。
陸行知面色不虞,不由自主揚(yáng)起馬鞭,跑在了最前面。
他不相信蕭傾月會這么做!
她一定是在氣他瞞著宋家表妹的事,想要逼他做出選擇。
她怎能如此善妒!
陸行知一邊往侯府趕,一邊埋怨著蕭傾月的不懂事。
這世上,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
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
何況,他身邊只有嫣兒一人,連通房丫頭都沒有,在貴族子弟中,算是潔身自好的,她還有什么好計(jì)較的。大不了到時(shí)候讓她們兩頭大,誰也吃不了虧。
若蕭傾月知道陸行知心里的想法,怕是要忍不住一刀劈了他!
蕭府的管家鬧得動(dòng)靜很大,一路敲著鑼打著鼓,繞了好幾條路才到侯府門口。
他們穿著整齊的鎧甲,齊聲喊著口號,想不讓人知道都難。
“他們喊什么呢?”
“好像是去侯府討要嫁妝?”
“這婚事黃了,嫁妝自然要還給女方!”
“侯府臉皮未免太厚了些!不該主動(dòng)還回去么,怎么還讓女方親自上門討了?”
看熱鬧的百姓不少,流蜚語自然也不少。傳到最后,竟成了侯府不想娶蕭氏女進(jìn)門,卻私自扣下了未過門兒媳的嫁妝。
貪墨女方嫁妝雖算不得什么大罪,可到底名聲不好聽。
靖安侯府這回可是丟了大臉!
外面鬧哄哄的,后院里卻仍舊歡聲笑語。
侯夫人宋氏正對著鏡子比劃著脖子上的珠串,那顆顆飽滿的珠子極為罕見,也就曾見過宮里的娘娘們佩戴。還有那紅寶石的頭面,真真是襯皮膚。戴上它,感覺都白了好幾個(gè)度。
“蕭家當(dāng)真是富貴,竟有這么多的好東西!”
“嘉敏郡主將這些好東西留給蕭傾月那野丫頭,真是暴殄天物!”
一旁的丫鬟一邊梳妝,一邊奉承?!斑@樣的好東西,自然該由夫人這樣德高望重的人佩戴才合適!”
宋氏聽得心里舒坦,嘴角就沒合攏過。
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丫鬟急匆匆地闖了進(jìn)來。“夫人,不好了!”
宋氏臉色微沉,不滿地呵斥道:“胡說八道什么,本夫人好著呢!”
“夫人饒命,是奴婢口沒遮攔,說錯(cuò)了話?!毖诀邍樀霉蛄讼聛???赏忸^鬧得那么兇,就算挨罰她也不敢隱瞞?!胺蛉?,您快去門口瞧瞧吧。蕭府的管家?guī)Я艘粠腿?,上侯府討要嫁妝來了!”
“你說什么?”宋氏驚得手一抖,手里的金簪應(yīng)聲落地。
“蕭,蕭家來要嫁妝了......”
“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
宋氏聽完,險(xiǎn)些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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