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六是你爺爺?shù)纳眨慊貋硪惶?!?
池寧月抿了抿唇,聲音清冷地開口:“我最近找了個工作,可能會很忙,不一定有時間。”
話剛落,池承安帶著怒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有什么能比你爺爺生日還重要?!無論如何,你下周六都必須到,最好是和霍北琛一起來!”
池家如今已經(jīng)不同以往,一個月前池老太爺就囑咐過池承安,一定要讓霍北琛來參加他的生日宴,這樣才能敲打其他人,讓他們不敢算計池家。
池寧月想了一下,自己跟霍北琛要離婚這件事,確實需要當(dāng)面告訴他們,免得以后又生出什么事端。
“行,我知道了,我到時候會盡量抽時間去?!?
池承安沒再說什么,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徐婉茹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皺眉道:“你已經(jīng)讓蔓蔓去給霍北琛送請柬了,為什么又要池寧月提起這件事?!”
對于這個從小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女兒,即使她跟池蔓長得有七八分相似,徐婉茹也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當(dāng)初她生下池蔓和池寧月剛出月子不久,池家一直很信任的一個風(fēng)水大師突然親自找上門,說池寧月如果留在池家會害得池家家破人亡。
權(quán)衡許久,池家人終于還是決定把池寧月扔在了福利院門口。
誰能想到十六歲那年,池蔓突然生病,池家所有人的配型都沒成功,他們不得已只能把池寧月找回來。
因為是雙胞胎,池寧月和池蔓的基因本來相似度就高,最后配型成功,池寧月給池蔓捐了骨髓,他們也就這么把池寧月留在了池家。
但是每次看到池寧月,池家所有人還是會想到那個風(fēng)水大師的話,心里有一根刺,對池寧月的態(tài)度也很冷淡。
尤其是徐婉茹,知道池寧月被偏遠(yuǎn)地區(qū)一家鄉(xiāng)下人收養(yǎng)了,覺得池寧月身上都帶著一股土腥味,跟她寶貝了十幾年的池蔓站在一起,看著就覺得不舒服。
后來她又總是不肯聽自己的話,徐婉茹每次跟她說不到兩句話就生氣,兩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差。
現(xiàn)在只要一提起池寧月,徐婉茹就忍不住的厭惡。
池承安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別忘了,現(xiàn)在寧月才是霍北琛的妻子?!?
徐婉茹不屑地嗤了一聲,“如果不是當(dāng)初蔓蔓出國,她有機會嫁給霍北?。?!反正現(xiàn)在蔓蔓回來了,霍北琛也不喜歡她,我看還是盡早讓他們離婚娶蔓蔓,這樣對大家都好!”
聞池承安皺了皺眉,心里也忍不住開始思索起這件事來。
他每次打電話暗示池寧月跟霍北琛吹吹枕邊風(fēng),讓霍北琛幫幫池家,池寧月都拒絕了,鬧得他心里也很不高興。
池寧月跟霍北琛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年,兩人到現(xiàn)在也沒個孩子,要是真的離婚娶池蔓,對池家來說有利無害。
不過池承安到底比較謹(jǐn)慎,沒摸清霍北琛的想法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
“這件事再說,我警告你,在我沒同意之前,你不要在寧月面前亂說,否則要是鬧大了,我不會放過你!”
徐婉茹臉色變了變,隨即沒好氣地:“知道了,反正遲早要離的,我也懶得去做這個壞人!”
沉默了一會,池承安低聲道:“你有時候?qū)幵乱埠靡稽c,畢竟也是我們虧欠了她。”
徐婉茹眼里閃過一抹厭惡,冷冷道:“要對她好你自己對她好,不要拉上我!我只承認(rèn)有蔓蔓這個女兒!而且你別忘了,之前那個風(fēng)水大師后來......”
“徐婉茹!”
池承安冷冷打斷她,眼里都是震怒,“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件事,別怪我翻臉!”
徐婉茹被池承安吼的臉色白了白,直到池承安怒氣沖沖地離開才緩過神。
她心里有些后怕,同時對池寧月更加厭惡,如果不是池寧月,現(xiàn)在哪來的這么多事!
晚上下班,池寧月剛打算離開,于白萱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jìn)來了。
“寧月,今晚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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