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喝干,葉柄才哈哈笑起來,又是一個勁夸著。
“來來來,反正喝了一杯,不差最后一點,再來!”
葉柄嘿嘿笑著,又開了一瓶酒
秦楚楚眼眸中有了惱怒,但還是生生忍住。
直到葉柄準備給秦楚楚倒酒的時候,包廂的門被猛的推開。
這個動靜將里面的兩人嚇了一跳。
尤其是葉柄。
葉柄一愣,有些惱怒:“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他以為是服務員。
但扭頭一看,并不是,而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年輕男子。
“老東西,你酒量不錯是嗎?一瓶又一瓶,很能喝啊?”白驚鴻冷笑道。
“你...你誰啊,知不知道我是誰?”
葉柄被來人破壞興致,頓時變臉。
在龍海,那些富豪都要給他三分面子,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驚鴻不以為然,眼中盡是鄙夷:“作為公職人員,三分人樣沒有學會,七分官腔倒是栩栩如生!”
葉柄被一拍桌子,如同開會一般的威嚴盡顯:“你到底是誰?找茬是嗎?”
“我?”白驚鴻笑了笑,坐在邊上,抬手拍了拍他的禿頭:“記著,爺叫白驚鴻!”
“白驚鴻是誰,我管你什么白驚鴻,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
話說一半,葉柄呆立當場。
“白....白少??!”
葉柄就那么一瞬間,變了一張臉,變得諂媚無比。
要說龍海不知道白家,那就別再龍?;炝耍f不知道白驚鴻,那就更扯犢子。
這個出了名的紈绔,即便沒有見過人,名聲肯定聽過了。
“白少,您...今天怎么來了,您用過飯了嗎...”
秦楚楚也是一陣驚訝,白驚鴻是什么人,她自然也是清楚的。
龍海第一家族的少爺,同時也是被稱為龍海第一舔狗。
之前多能舔?只能夠說,狗見了他都要尊稱一聲祖師爺!
可看這個陣勢,對方還是幫自己的?不科學?。?
“老東西,少給我來這一套!”白驚鴻撇撇嘴:“我在外面老早就聽到你說面子面子的,你臉很大?。坑卸嗌倜孀??”
葉柄面色尷尬,陪笑著:“不敢不敢,我一個小人物,哪有什么面子!”
白驚鴻毫不避諱,嘲弄道:“說說吧,剛才是不是給人家姑娘酒里動手腳了?”
“啊?”葉柄心底一沉,臉上還是帶著諂媚笑容:“白少說笑了,哪有的事??!”
“是嗎?那估計我看錯了!”白驚鴻隨手拿起那瓶剛開的白酒:“但你灌人家酒是事實?!?
“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被欺負,尤其是被老畢登欺負?!?
說罷,白驚鴻直接拽住了葉柄那本就不多的頭發(fā),一個后扯,把酒瓶就懟到了他的口中。
“咕咕咕...”
極烈的白酒灼燒著葉柄的喉嚨,胃部。
葉柄雙瞳睜大,整個人瘋狂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白驚鴻。
現(xiàn)在的白驚鴻可是玄級后期的武者,區(qū)區(qū)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怎么可能掙脫。
一邊灌著,白驚鴻一邊扭過頭看著滿臉驚詫的秦楚楚。
“這傻逼是管土地審批的!”
“現(xiàn)在建設新區(qū),土地是以拍賣的形式,你拿到土地的話,根本無需審批,你被這個傻逼耍了!”
“他饞你身子呢,你還傻乎乎的跟他一個勁喝!”
秦楚楚捂著嘴巴,不敢置信。
她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拍到土地的時候,這個禿頭的電話就來了。
說審批上出了點問題,這才有這一次喝酒的事情。
原來根本就沒有這個環(huán)節(jié)。
在白驚鴻的一陣猛灌下,葉柄臉色慘白,雙眼充血。
最后無力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