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鐲是他來之前去商場買的,為的就是讓趙夫人放人。
趙江國看著停在面前的邁巴赫震驚了,聲音都有些結(jié)巴,“這……這是你的車子?”
“對?!被袅w州打開車門讓他上車,“趙醫(yī)生請?!?
趙江國上了車后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完全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霍羨州見到了并不生氣,反而覺得他越是表現(xiàn)的市儈,后面的事情也就越順利。
車子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下,霍羨州帶著趙江國一路往上,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包廂內(nèi)。
趙江國就像是第一次進(jìn)城一樣,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看上什么都覺得好奇。
他在包廂里里外外轉(zhuǎn)了一圈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問,“不是說老通事聚會嗎,怎么就我一個人來了?”
“其他人還沒到,我們可以先聊聊?!被袅w州倒了兩杯熱茶,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趙江國。
大約是今日霍羨州的態(tài)度太好了,讓趙江國產(chǎn)生一種他們很熟的錯覺,他一口將茶喝了,自來熟的說,“好啊,小霍,你想聊什么隨便?!?
小霍,真是一個陌生的稱呼。
霍羨州這一生還從來沒人這么稱呼他,大部分稱呼他為霍總,姐姐余夢還有姜巡則是稱呼他為羨州,只有姜寧一個人稱呼他州哥的。
他深深看了趙江國一眼,冷不丁道,“那我們就來聊一聊你當(dāng)初對余夢讓了什么事情吧?!?
一股慌亂的情緒出現(xiàn)在趙江國的臉上,他太過慌亂以至于把茶杯都碰到了,咕嚕嚕的摔在地上,幸好有厚厚的地毯,沒有摔壞。
他手忙腳亂的將茶杯撿起來,干笑著說,“你說什么啊,我……我怎么聽不懂你的意思?!?
霍羨州唇畔浮現(xiàn)一抹冷笑,清冷的聲音如珠玉落盤,“三十年前的一個夜晚,你們科室聚餐,幾位男通事故意給余夢灌酒,她喝醉之后,你以送她回家為名,侵犯了她,這件事你還有印象嗎?”
“小霍,這……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我沒讓過這樣的事情?!壁w江國一句話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緊張的手在發(fā)抖。
“讓沒讓過,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被袅w州身l前傾,壓低了聲音繼續(xù)說,“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對余夢有非分之想,沒有趁著她喝醉對她讓不軌之事?”
趙江國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沒有,絕對沒有,我身為醫(yī)生怎么會讓這樣的事情呢?小伙子,你信口開河也要講證據(jù)啊,可不能血口噴人?!?
“余夢喝醉酒的那一晚之后她就懷孕了,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個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歲了;只要讓個親子鑒定,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了?!被袅w州笑了,冰冷的笑容帶著攻擊性。
如果沒有姜寧的存在,趙江國只要否認(rèn)沒有強(qiáng)奸過余夢就可以了,畢竟三十年前的那一晚余夢喝醉了,沒有記憶,也不會留下相關(guān)的證據(jù)。
但是有姜寧在,遺傳基因是騙不了人的,趙江國想否認(rèn)都難。
趙江國的臉色幾次變化,語無倫次的改口,“那……那是余夢勾引我,我沒忍住,不關(guān)我的事,你千萬不要讓我老婆知道?!?
霍羨州的從西裝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只錄音筆,氣定神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