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以前我們幾個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沈醫(yī)生對我很好,在過去她幫了我不少。
上次在醫(yī)院的時候,我趁機問了她,問我們的友情是什么樣的。
沈說,像革命戰(zhàn)友一般,也像死對頭的,但更像親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沈醫(yī)生在我過去失去的記憶里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能成為戰(zhàn)友一般牢固的友情,又是親人般的關系,那該是有多鐵。
我理解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所以我也便直接回復她。
“不不,你邀請我是我莫大的榮幸,這怎么會是唐突呢?!?
“雖然我現(xiàn)在失憶了,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我們曾經應該是有很深的情誼?!?
“所以你怎么能不邀請我呢?萬一,我恢復記憶,這要是錯過了是有多遺憾?!?
說著說著,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就像曾經在一起時的那樣。
沈便趁機說道,“那要不給彥州當伴郎吧,他剛好缺一個?!?
伴郎,這聽起來還不錯,“可以,我正好有時間,到時候可以去?!?
沈也沒想到裴延會答應的這么爽快,立即說道,“行,那我跟彥州說。”
“那到時候我讓他跟你聯(lián)系,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他聊的?!?
“好的,那你把徐醫(yī)生的微信推給我?!?
“好的,那我現(xiàn)在給你吧。”
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這么的順利,沈跟裴延打完電話,然后又去聯(lián)系了蘇煙。
雖然上次講過了,但沈把裴延去當伴郎的事情告訴給了她,蘇煙聽完很淡定。
“挺好的,畢竟曾經是朋友,也算是見證了你的幸福?!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