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很難受,沒辦法說話的話,我問什么,你點頭或者眨眼睛。”
我只能簡單的點頭回應(yīng),很快他搞清楚了我的情況,于是開始為我治療。
沈在外面等我,焦急的來回踱步,祈禱著里面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這種等待是很煎熬的,不管結(jié)果是好還是壞,出來之前心都是懸著的。
半個小時后,徐彥州從里面出來,沈立即上前詢問我的情況。
“他怎么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彥州解下口罩說道,“估計是昨天喝了點度數(shù)高的酒,然后剛剛還喝了點濃咖啡。”
沈聽完直接無語了,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情況還不清楚嗎?還要喝這些東西。
“我等會去說說他,真的是自己都不愛惜了,還指望別人愛惜不成。”
說完沈就想沖進去,徐彥州卻拉住了她,“他說了昨天是在宴會上,恐怕是不得已的?!?
沈爭辯道,“我知道有宴會就免不了要應(yīng)酬,可是也可以拒絕呀,為什么還要喝?”
“而且今天就約林小姐去喝咖啡,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沈說完想要沖進去,徐彥州依舊是拽著她,“人本來就不舒服,你說的時候注意點?!?
徐彥州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沈只好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行,那我會好好問問,語氣溫柔點~”
徐彥州笑了笑,湊到沈的耳邊說道,“他不是我,你還是要注意點措詞和態(tài)度?!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