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邊哭一邊訴說她這些年的思念,內(nèi)心難受不已,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實際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如刀絞般的難受。
這些年我又何嘗不是呢?
拿著手里僅剩的那張照片,我在無數(shù)個漆黑的夜里反復的擦拭,反復的看。
不管什么傷口有多疼,生活有多難熬,能看到照片上的她就我覺得很欣慰。
照片上的她站在陽光下笑顏如花,就是這笑容支撐我熬過了無數(shù)個日夜。
我以為她會過的很好,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機會再相遇。
但我們還是相遇了,可彼此卻已經(jīng)物是人非。
即便是消除了誤會,我已經(jīng)沒有去擁抱她的能力和資格。
即便是看她如此的痛苦,我也只能將自己的內(nèi)心隱藏起來,裝做毫不在乎。
這一生說長也長,長到我們相遇相識相知再到分離,分離那么久卻又能相遇。
可是這一生也太短,短到我還沒看到她真的幸福開心,就要離開。
她的每一個問題都扎在我的心上,我的心痛的仿佛要窒息,我死死咬住了牙關(guān)。
可胸口泛起的酸澀直沖鼻尖,沖擊著我的雙眼,我死死的捏著手心,努力克制著自己快要沖破的難受。
我以為她喝醉了,鬧騰一會就會結(jié)束。
可是她一會清醒,一會迷糊。
剛剛還是大聲的質(zhì)問我,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下一秒她突然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看不到我的回復,不知道是清醒還是糊涂的蘇煙,直接猛然起身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