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個腎的男人,還有時日不知多少的重病,我能給她什么?
告訴她的真相就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我在她的跟前去世,留下她一個人痛苦。
還有什么比這更殘忍的事情。
我說完后將臉重新轉了過去,然后再次躺下,蓋上了被子。
“我說完了,你走吧,我真的困了。”
蘇煙看完那些記錄和短信,讓她跟詫異。
她沒想到裴家的嘴臉居然是這樣的,看樣子還是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現(xiàn)在想起來。
周衡讓自己做財產(chǎn)公證,讓裴浩簽婚前協(xié)議,是有用意的。
蘇煙覺得自己剛剛行為確實對我誤會,但是見我生氣了,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站在床邊半晌,蘇煙這才開口,“既然你要睡覺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蘇煙又站了會,不知道怎么的,服軟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道歉的話說了一次,再次想說的時候,好像有點燙嘴似的。
我沒說話,背對著她,死死的抓住被子,強忍著胸口的酸澀。
蘇煙最后站了幾秒后,拿起包準備出去,她欲又止后卻是說道。
“后天是我婚禮,記得來,這是地址,還有新的請?zhí)??!?
蘇煙放下莊園的地址和新的請?zhí)?,開門出去了,而我卻紅了眼眶。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眼淚猛地砸在自己的手背上,滾燙炙熱。
婚禮,我是一定會去的!
裴浩,等著我給你的大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