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沒這本事,唯一能做的,只有顧南霆……
他為了程露,搶了本來屬于自己母親的藥
果然,在她以為足夠了解這個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在不停的刷新著她的下限!
一股巨大的難受席卷了蘇嬈的全身,讓她渾身發(fā)顫,止不住的泛冷。
林糖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蘇嬈坐在外面的搖椅上。
起先她沒覺得哪里不對,直到湊近才發(fā)現(xiàn)她在發(fā)抖,頓時一驚。
蘇嬈!
她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在盯著哪里,手指深深地嵌入了搖椅的把手里,甚至快磨出血了。
蘇嬈,你別嚇我!林糖糖急得要命。
好在蘇嬈回過神,眼神遲鈍的移到了她的臉上。
在看到她的瞬間,眼淚順著她的眼眶滑落了下來。
林糖糖急忙抬手去幫她擦。
到底咋了,你說話啊,有什么事兒是我搞不定的我?guī)湍愀?你別像是中邪了似的,嚇死人了!
我媽的藥沒了。
林糖糖一頓,那藥她是聽蘇嬈說過的。
為什么沒了檢查沒過,還是跟伯母醫(yī)院的合作談崩了
蘇嬈垂下了手,顧南霆搶了。
他也得精神病了
林糖糖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這話沒道理很荒謬。
蘇嬈嗤笑一聲,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濃密的下睫毛滴下來,像一顆珍珠,砸在了林糖糖的手背上。
程露她媽失眠,顧南霆把藥給她媽了。
林糖糖皺了眉。
她媽失眠不知道吃褪黑素實在不行吃點安眠藥,跟你搶特效藥干什么,有病啊!
那藥確實能夠治療失眠,但僅僅用來治療失眠,屬實是大材小用。
林糖糖勸也勸不動,只能不停的罵顧南霆是個負心漢。
廣航的辦公室里,顧南霆今天的航班飛完了,回到辦公室后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
這幾天他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蘇嬈,那女人也有脾氣的沒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
回想起之前的三年,她哪怕是下樓看見一只野貓都會給自己發(fā)微信分享。
從沒消失過這么長的時間。
芙蓉園那邊她不再回去,臥室沒了人給他留燈,在書房工作晚了也沒人再端著牛奶和水果進來,更沒人催他早點休息。
本來應(yīng)該是好事,他應(yīng)當(dāng)覺得輕松才對。
可不知為何,他反而越來越煩躁。
廣航工程部的會議,顧南霆坐在位置上有些走神。
經(jīng)理叫了他三次,他才回過神來,眼里帶著些迷茫。
顧機長,你覺得這方案怎么樣
按理說以顧南霆在廣航的職位,工程部的會議他完全可以不來參加。
但廣航是顧家產(chǎn)業(yè),他又是顧家少爺,誰敢得罪
顧南霆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就照你們說的辦。
會議結(jié)束,顧南霆起身。
程露從他今天進會議室時就發(fā)現(xiàn)了他不對勁的地方。
這會兒見他離開,她立馬追了上去,阿南,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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