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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澤摘了眼紗,袖著馬鞭闊步云飛,魏秋已在山下候著。
大哥,秦落普剛才出現(xiàn)……
魏澤不待他說完,問:禾草呢
魏秋反應(yīng)過來問的是禾姨娘:她去了后山。
只見魏澤足下輕點,幾個翻騰,消失在原處。
在魏秋的印象中不論遇到什么事,大哥總是能輕松面對,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從沒見過大哥這樣緊張正肅的神情,清冷淡漠的眼中甚至流露出震蕩不安。
魏澤一路尋去,先時還有些許蹤跡,追到一河流附近時,所有的痕跡在此處切斷,河對岸有三個岔路口。
一滴汗從男人額角順勢滑落。
去那邊。一個聲音響起。
魏澤看去,是兩個小童兒,其中大點的小兒指向一個路口,說:他們走的這邊。
你是不是救她的,她是個好人,買了我的冷飲,還給了我許多錢,一定要把她救回來,好不好小童說道。
魏澤頷首,不再遲疑,朝那個方向點足飛去。
秦落普將女人放到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跟著了魔一樣,逃出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宅,把那個冒牌貨殺死,而是打聽這女人的行蹤。
禾草看著這個男人,她把腦子搜索了個遍,不記得認(rèn)識這么個人。
秦落普見女人一雙大眼機警地盯著自己,他稍稍一動,她立馬跟著他轉(zhuǎn)動。
見男人走了過來,禾草拔下簪子抵在頸上,喝道:別過來!你知不知道我繼子是誰,魏家主事人,你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喉嚨深處顫抖著,使她的呵斥顯得氣力不足,不僅沒起到威懾,反倒想鎖住她的喉嚨,讓她叫得更大聲一點。
秦落普揚起一邊嘴角:你不過是他父親的小妾,魏澤那廝不會來救你的。美人兒,你跟了我,以后我就獨寵你一個,等我回去,向上遞出消息,他就完了。你從了我,爺讓你嘗嘗快活的滋味。
看著男人越靠越近,禾草閉上眼,一滴淚無聲地滑落,抬手把簪子用力刺向自己。
然而,秦落普怎么會讓她死,她的動作快,他的動作更快,她被他鉗制住手腕,簪子從手心墜落。
男人扯下腰帶,將女人雙手反綁在身后,一雙大手探向女人的裙底,禾草雙足亂蹬,不讓他碰觸,可是在男人眼中,連那一雙發(fā)脾氣的玉足也是他的獵物,可愛至極。
他把她嬌嬌翹翹的小腳捉在手里,慢慢揉捏把玩。
禾草掙脫不了,下唇已被咬出了血,忽然腳上一涼,男人竟扯去了她的鞋襪。
秦落普盯著那雙白乎乎肉綿綿的小腳,還沒他的手掌大,手指的觸感軟得跟豆腐一樣,他咽著口水,喉嚨發(fā)出的聲響在破敗的屋中異常清晰。
就在秦落普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門嘭——的一聲四分五裂,墻壁裂開,屋頂震動,激起的粉塵在空中騰起,一個人背著光立在那里。
秦落普還沒看清,一道充滿煞氣的力道破風(fēng)而來,他已倒飛出去,撞到墻上,噴出一口血霧。
禾草朦朧著淚眼,那道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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