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棟紅色的五層樓房前停下,門口粉紅色的霓虹燈不停閃爍,這看起來是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夜店。到了。黎耀東低聲跟我說了一句,隨后有人過來開了車門。我們下車后,黎耀東整了整衣服,走在前頭,帶著我們一行人向里面走去。這個時候,這位黎老板又恢復(fù)了一方大佬的氣派。門口守著兩個人,說道,黎老板請進。當(dāng)即打開了房門。歡迎各位光臨。只見左右兩側(cè)都站了一排身著短裙的年輕美女,嬌滴滴地齊聲叫道。放眼看去,盡是白晃晃的大長腿。黎耀東目不斜視,雙手背在身后,領(lǐng)著我們一路往前走。店里異常安靜,除了那些美女服務(wù)員之外,也看不到有什么客人,顯然這里已經(jīng)暫停營業(yè)了,只等著黎耀東等人過來。各位請跟我來。一名長相清純的高挑美女,領(lǐng)著我們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這房間很是寬敞,里面整齊地擺著桌椅,看起來像是個巨大的會議室,只不過這燈光卻是相當(dāng)昏暗。各位先請坐。美女笑吟吟地邀請我們?nèi)胱?。黎耀東率先坐下,我和衛(wèi)東亭、萬金油在邊上入座,其他人則稍稍散開,各自警戒。過不多時,就見一排排美女服務(wù)員魚貫而入,給我們端上茶水點心,隨后又有四名美女留下來,給我們四人端茶倒水。衛(wèi)東亭一入座后,就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黎耀東臉色陰沉,萬金油也學(xué)著衛(wèi)東亭,坐在那里微微瞇起眼睛,三人對于貼身過來伺候的美女,都是不理不睬。道長,您請用茶嘛。負(fù)責(zé)伺候我的美女服務(wù)員嬌滴滴地遞上茶水。我接過喝了一口,笑道,這茶不錯。那美女喜道,道長喜歡就好嘛。又給我續(xù)上茶水。其余那三個美女見黎耀東等人坐在那跟石雕似的,對于她們毫不理會,索性也就不再伺候了,紛紛圍到了我身邊。道長,吃塊蘋果嘛。遞茶水的遞茶水,喂水果的喂水果,還有兩個負(fù)責(zé)捶肩,一時間鶯聲燕語。我也來者不拒。道長,我們這手法怎么樣那捶肩的美女問道。不錯。我贊道。還是道長有眼光!那美女笑道,我還從沒見過像您這樣的道長。怎么說我有些疑惑。像您這樣風(fēng)流倜儻,人見人愛的道長呀!那美女說道。其余三女一陣嬉笑,對呀對呀,要是道長都像您這樣的,讓我們貼錢都行。烏煙瘴氣!萬金油翻開眼皮,朝這邊冷冷地瞪了一眼。我抓住一個美女的手,捏了捏。道長哥哥,你會看手相么那美女笑吟吟地貼了上來。當(dāng)然,我給你們都看看。我笑道,打開那美女的手掌,隨后又給其他三人也看了看。道長哥哥,看出什么了四女嘻嘻哈哈地問道。我笑道,這得看你們要問什么。當(dāng)然是問姻緣了,不知道我跟道長哥哥有沒有緣分一女在我手心上撓了一下,笑嘻嘻地問。這問姻緣么,怕是有點……我微微皺眉。道長哥哥,怎么了四女齊聲問道。我輕嘆一聲,你們要問這姻緣的話,怕是注定無望了。四女齊齊變色。道長哥哥,為什么呀其中一人疑惑地笑問道。我說道,從你們的手相看,你們注定無兒無女,這姻緣么自然是……說著搖了搖頭。四女呆了一呆,隨即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掌。就在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響,只見一群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美婦,保養(yǎng)得極好,進屋之后掃了一眼。大概是看到那四個美女全部圍在我身邊,微微怔了一怔,隨即轉(zhuǎn)向黎耀東道,黎老板,讓你久等了。紅老板終于肯出來了。黎耀東淡淡地道。那紅老板笑道,這不是給黎老板你們賠不是來了。說著拿過一個酒杯,又拿過一瓶白酒,連喝了三大杯。這三杯酒下肚,那紅老板的臉上只是微微泛起一絲紅暈。紅老板倒也爽氣。黎耀東點點頭。紅老板坐下,跟著她一起入座的,還有一個病殃殃的男子,臉色蒼白,不時地咳嗽幾聲。紅老板,咱們開門見山,也不用廢話,黎某之前的提議,紅老板考慮得怎么樣黎耀東問道。我想問一問,黎老板為什么想要這塊地盤紅老板問道,據(jù)我所知,黎老板向來是不染指這門生意的。沒什么特別的,就是突然想做一做這門生意。黎耀東淡淡地道。紅老板微微一笑,只怕沒這么簡單吧,以黎老板的實力,想要做這門生意還不簡單,又何必非得盯上我這犄角旮旯的我在旁聽了一陣,大概是聽明白了。這紅老板手底下的勢力,跟黎耀東差不多,雙方在這葫蘆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所在的這一塊地方,是那紅老板的地盤,里面不僅魚龍混雜,美女也多,還有很多暗藏的皮肉生意。幾天之前,黎耀東突然向紅姐提出,要用其他地盤,來換取紅老板這個地盤。只是雙方拉扯到今天,也沒有個結(jié)果。紅老板,就算給黎某一個面子如何黎耀東說道。紅老板淡淡道,黎老板,這事怕是要讓你失望了,這地方不能動。這些天來,你們這里死了不少人吧黎耀東冷冷地道。那紅老板臉色一變,卻是笑道,黎老板哪里聽來的謠,要是真有死人,那不早就傳開了沒有傳開,那只是你紅老板遮掩下來了而已。黎耀東冷聲道,如果這事一傳開,你看看還會不會有人來你這里,而且紅老板只怕是要麻煩纏身。你這是在威脅我紅老板臉色一沉。這是勸告。黎耀東道。紅老板冷笑一聲,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說著就把手中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