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就聽外面?zhèn)鱽磉圻鄣呐拈T聲,有人問,有人在家嗎
馬亮聽到那聲音,愣了一下,隨即扭頭就飛奔了出去。
過不多時,就見他帶著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進來,皮膚有些黝黑,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粗布鞋。
這就是許大師!馬亮帶著他過來給我們介紹。
我可不是什么大師……我叫許渭,我就會點皮毛……那年輕人慌忙搖手,又撓撓頭,很是不好意思地對馬亮解釋道,我有事來晚了,到河邊沒看到你,就直接找過來了。
他說著,抽了抽鼻子道,馬亮哥你身上的狐貍味沒了,不過這里的狐貍味很重!
說著皺眉打量著四周。
我在進這屋子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有可能是跟狐貍有關(guān),但要說什么狐貍味,那可就真沒聞到了。
還聞到了什么我好奇地問。
那許渭沖我點了一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的鼻子,我這鼻子從小就不太好,聞不到味道。
那你還……馬亮愣了一下。
哦,我只能聞到一些特定的氣味,像狐貍、黃皮子、蛇……許渭掰著手指頭道。
我聽得心中一動,如果這人說的是實話,那他其實并不是靠鼻子聞到的,而是一種特別的天賦,對于狐貍、黃皮子等等這些東西有著超乎常人的感應(yīng)。
她身上有沒有我指了指田母。
抱歉。許渭向田母告了個罪,還真湊過去聞了聞,點頭道,有!
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田母退后一步怒道。
都說了有大禍臨頭,還不去把你家人叫出來我把臉一沉。
田母有些驚疑不定,不過最后還是快步上了樓。
過不多時,就見一個男人跟著她下了樓。
叔叔,阿姨。馬亮趕緊上前招呼,又疑惑地往樓梯看去,靜靜呢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田母瞪了他一眼。
那男人自然就是田靜的父親,他從樓上走下來的腳步,就有些僵硬,眼珠子緩緩轉(zhuǎn)動,冷森森地看了我們一眼。
他們倆身上的狐貍味好重!那許渭吃驚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馬亮嚇了一跳。
許渭皺眉道,可能是中了邪,得驅(qū)散掉!
他說著就抬手結(jié)了個法咒。
我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動。
那許渭法咒結(jié)到半截,像是想起來什么,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來問我和小瘋子,是兩位來,還是我來
你來吧,本來就是先找的你。我笑道。
好!許渭點點頭,當(dāng)即又重新起了法咒,向著田家夫妻倆一指,諸邪退散,破!
隨著他這一指,似乎平地起了一陣風(fēng),田父田母突然雙目圓睜,張開嘴,露出一種猙獰之意,馬亮嚇得驚叫了一聲,急忙捂住嘴。
可就在這時,那陣風(fēng)突然一停。
我……我這法咒學(xué)得不太熟……許渭手忙腳亂,急得額頭冷汗直冒。
還不醒來!我呵斥一聲,帶上了咒音。
田家夫妻二人兩眼一翻,頓時軟倒在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