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月并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說鐘云欽的壞處。
“所以愛是有保質(zhì)期的嗎?你的保質(zhì)期是十年?”
魏惟允熟練地轉動方向盤,然后在紅綠燈間隙望向姜清月。
“當然,除了爸爸媽媽和家人,誰會無緣無故愛你十年、甚至百年?”
姜清月把魏惟允的頭轉過去。
他在她的眼里實在太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孩。
20歲,雖然已經(jīng)被安排了家族公司的職務,但其實還是在象牙塔里。
被家里保護得很好,沒有被社會規(guī)訓,沒有被愛情折磨。
所以才會這么地直來直去,一副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姜清月不介意多給魏惟允一點耐心。
像長輩、像姐姐。
然而車窗外的雨已經(jīng)越下越大了。
“小心!”
姜清月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車前的人,大聲提醒。
可是為時已晚。
……
多倫多東醫(yī)院。
魏惟允和姜清月都被安全氣囊擋了一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警方給兩個人做了筆錄,并且非常嚴肅地教育了一下開車的魏惟允。
姜清月望著魏惟允瞬間變得垂頭喪氣,嘆了口氣。
“這次只是讓你三個月不開車,已經(jīng)是很小的懲罰了,我剛剛問了護士,那個人受傷還比較嚴重,你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魏惟允乖乖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他眉眼間的那股鋒利感才被微微弱化了些。
姜清月莫名想到家里的金毛犬。
推開病房門后,兩個人忐忑不安的心瞬間變成了不可置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