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劉家也不知道遭了什么邪,秀玉不在家,倒還是好事了。楊大叔重重地嘆了口氣,語中還頗有些僥幸。
是啊,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張師傅安慰道。
楊大叔愁眉不展,我現(xiàn)在就是擔(dān)心秀玉,也不知道我這閨女到底……唉!
說著又是重重一聲嘆息。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總不能把實情相告。
否則這位老父親只怕會當(dāng)場崩潰。
鐵頭他們出去打聽消息了,咱們等等。張師傅拍了一下楊大叔的胳膊道。
正說話間,就見鐵頭和小桿子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
我的個娘嘞!
鐵頭一上來,就大叫了一聲。
怎么了張師傅問。
鐵頭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抹了抹嘴,這才勻出一口氣,你們知道那鱉孫抱出來的那口瓦缸里是什么嗎他娘的不是什么金銀財寶,是個孩子的尸骨!
什么張師傅和楊大叔二人都是大吃了一驚。
聽說那劉家宅子的地下,還埋了好多口瓦缸,瓦缸里全是尸骨。小桿子臉色蒼白地道。
對?。‖F(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傳瘋了,聽說劉家那宅子也已經(jīng)拉了警戒線,給封鎖起來了!鐵頭道。
這消息是那個衛(wèi)東亭傳出來的我問。
應(yīng)該是。鐵頭想了想,不過具體什么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那……那劉家的人怎么樣了楊大叔顫聲問,救出來沒
鐵頭和小桿子聞遲疑了一下,又把目光轉(zhuǎn)我。
見我點頭,這才道,聽說里面發(fā)現(xiàn)了幾具燒焦的尸體,很可能姓劉的那一家子全死在了里面。
啊楊大叔一個踉蹌,差點暈倒。
我趕緊扶了他一把,拉著他坐下。
姓劉的那一家子狗屁倒灶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楊大叔你管他們干什么!鐵頭勸道,你放心,反正秀玉肯定不在里面。
好歹把楊大叔給安撫了下來,我讓張師傅先陪他去房間休息。
等兩人走了,才把鐵頭和小桿子叫過來,又仔細(xì)詢問了目前外界的傳部分。
不過傳畢竟是傳,有很多地方都是語焉不詳,甚至有些是明顯錯誤的。
要不我再帶著兄弟們?nèi)ゴ蚵牬蚵犺F頭見我感興趣,就又自告奮勇地道。
我說也行。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鐵頭又打聽了不少消息過來,但這些消息越傳越是邪乎,并沒有太多參考價值。
劉浩這條狗死了不打緊,可把他的主人家給扯下水咯。鐵頭笑嘻嘻地說著風(fēng)涼話。
你是說曹家我問他。
對??!這曹家在咱們梅城那可是大名鼎鼎,首善之家!鐵頭豎起一個大拇指,現(xiàn)在劉浩家里出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那曹家肯定受影響!
可不是嘛!小桿子也插嘴道,而且還有不少人都知道,劉浩住的這個宅子其實原本是曹家的,所以就有人傳,這宅子底下的孩童尸骨,跟曹家有關(guān)。
我笑問,這誰傳的傳的不錯。
啊鐵頭和小桿子吃了一驚,您也認(rèn)為跟曹家有關(guān)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