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鐵了心的要整治自己,自己也不可能事事防的住。
她落眉沉思,知道只有早早嫁出去,脫離了文氏的掌控,她才能掌控好自己往后的路。
馬車回到建安侯府,文氏帶著婆子也沒看姜稚衣一眼,下了馬車就往里面走。
月燈跟在姜稚衣的身后小聲道:“到底親事說的怎么樣了?”
“二夫人的神色瞧著不高興,難道談成了?”
姜稚衣就沒打算問文氏,估計問她她也不會愿意對自己多說。
剛才聽她與章夫人那兩句話,姜稚衣心里已猜到了個大概,應該是還沒談好的。
但只要伯爵府的決定了來提親,文氏明面上也不敢直接拒絕。
她沒說話,跨過前門,目光掠過站在前門的來福身上,兩人目光對上,來福微微有些心虛的連忙低下頭喊:“三姑娘?!?
姜稚衣抿著笑點點頭,頓在來福面前溫和道:“前些日子麻煩你替我跑腿辛苦,你待會兒不忙了去我那兒一趟,我給你準備了東西,當作犒勞你了?!?
來福連忙道:“為三姑娘辦事,是小的應該做的?!?
姜稚衣笑了笑,從來福面前走過。
回了臨春院姜稚衣就坐在矮幾上將剩下的香料縫進了香囊里,叫月燈給老太太,二夫人和三夫人送去。
再慧敏郡主那兒送去一份,雖她不在,也是一起送去的心意。
月燈不解:“姑娘平白無故送香囊做什么?”
姜稚衣低頭繼續(xù)做刺繡:“今天我給章夫人送香囊時,二夫人臉上已不悅,還有剩的便一并送了,總歸我不用香,留著也沒用。”
“你過去只說這安神香對助眠有益,刺繡是我親手繡的,臨著臘八節(jié)快到了,圖一個吉利喜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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