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滿桌子菜,其實毫無胃口。一沒有萬茵茵做的好吃,二沒有天元宮的豐盛,三這些膳食還不如她做貴人時的好。
花吟看著江云嬈有些頹喪的樣子,在一邊安慰道:
娘娘別難受了,您出事那日皇上親自派了??倒皝斫鈬?想必皇上過幾日就會親自來瑤華殿接您出去,解了一切封鎖。
江云嬈拿著玉筷撬了撬米飯,她知道??倒鞘芰伺徵氖ブ记皝淼?
可是這都已經(jīng)過去四五日了,裴琰根本就沒來過,似乎已經(jīng)將她遺忘。
她嘆了口氣,貴妃寧如鳶可是裴琰的心肝寶貝,
被卸了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這么大的委屈都沒能反擊個一二,更何況自己在裴琰心底本就沒位置......
她就知道,男人是不可靠的。
我頂多還難受個二三日就不會再難受了,咱們的日子還得過下去不是嗎
江云嬈用完午膳,把花吟與芝蘭單獨叫到寢殿里:
各宮娘娘相聚瑤華殿打麻將一事,咱們前后都是做了保密的,向來謹慎。
許昭憐是向來看不慣瑤華殿,但她幾乎沒在這邊出現(xiàn)過,她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咱們這殿中的事情的嗎
那日許昭憐在瑤華殿里找證據(jù)的時候,甚至提前準備好了黃金,這黃金如此的笨重,不像是她可以從宮宴上隨意又帶過來的。
更何況那是一大袋子黃金,小小貴人根本沒那雄厚財力用來沒收。
花吟在一邊想著:
許貴人的寢殿在榴花閣,榴花閣與淑妃娘娘的漱玉宮最為靠近,處于整個后宮的東端,可咱們在南邊啊,她過來一趟都要走好久的。
是啊,許貴人是怎么知道的
芝蘭:各宮娘娘入瑤華殿,外人或許會知道,但每次咱們都將殿門關了起來,嘴巴都捂嚴實的,許貴人即便站在瑤華殿門口都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