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去開門,從郵遞員手中接過信封,一看就知道自己忘了一件大事:托福成績要出爐了,接著還得申請學(xué)校和獎學(xué)金!
他謝過郵遞員,三步并作兩步奔回屋里,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說實(shí)話,盡管他考完后覺得自己發(fā)揮不錯,但說不緊張純屬扯淡。
他捏著信封愣了好一會兒,才抽出成績單,一看分?jǐn)?shù),頓時松了口氣——628分,比預(yù)期的還要高。
這分?jǐn)?shù),在蘇晨的記憶里,只能說還行,但也僅此而已。他記得他的好兄弟蕭劍文當(dāng)年考了648分,離滿分就差一口氣!這家伙的gre成績更夸張,滿分2400,他考了2340,簡直非人類!
蘇晨從不拿自己的成績跟那位非人類兄弟比,這是他從小給自己立下的規(guī)矩,因?yàn)楦緵]法比。不過,這回的分?jǐn)?shù)應(yīng)該能讓他敲開米國某所好學(xué)校的門,于是他心情大好,哼起了歡快的小調(diào)。
突然,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小確幸。他跑去接聽,電話那頭傳來許恪那懶散得讓人牙癢的聲音:“蘇晨同學(xué),成績揭曉了?考得怎么樣?”
蘇晨一本正經(jīng)地裝腔作勢:“托您的福,勉強(qiáng)及格?!?
“嘖嘖,假謙虛就是真炫耀啊,628分呢,全國第三,小子,以后得叫你探花了?!?
“我去,這次全國的水平這么低嗎……不對,原來我這么厲害的啊。哎,話說許恪,你怎么整天就關(guān)心我這點(diǎn)芝麻綠豆的事?那么多國家大事你不操心,凈盯著我?”
蘇晨早就習(xí)慣了許恪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但這不妨礙他逮著機(jī)會就損兩句許恪。
“我呸,誰有空天天想著你這個惹禍精,自從認(rèn)識你,我一堆麻煩事兒。這是托福首入華夏的考試,600分以上的沒幾個,我提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謝巖那小子?xùn)|西收到了吧,什么時候動手?找礦的人手我都準(zhǔn)備好了,人家都催好幾遍了。”
這簡直就是上門討債的黃世仁啊。蘇晨才懶得理會:“喂,我說,這才剛過年好不好?你想娶喜兒得等到明年大年三十,再說了,我又不是屬猴的……”
“我才不管你屬什么,反正有人催我,我就催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許恪說完,不等蘇晨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每次跟這小子通話,自己的心臟就不自覺地難受,唉,下次還是先準(zhǔn)備好速效救心丸吧,不然早晚得出事。
真是冤家路窄,剛撂下電話沒多久,那鈴聲又開始鬧騰,接起來一聽,還是那熟悉的“賤”嗓。蘇晨沒好氣地問:“又怎么了,沒聊夠啊?”
蘇晨嬉皮笑臉地說:“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么掛電話?許恪,給兄弟幫個小忙唄,我最近想去香江溜達(dá)溜達(dá),需要本護(hù)照?!?
“你去香江搗鼓什么?上次不是派了個律師幫你處理專利的事兒了?”
蘇晨當(dāng)然不會透露實(shí)情,他答道:“專利這事兒可不簡單,來回扯皮得耗不少時間。許恪,上次余律師給我算了一筆賬,得30萬美元,這么多錢,我總得謹(jǐn)慎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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