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被撩得心跳加速。
她別過頭,故意做出一副傲嬌模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北弦手指捏著她柔軟的細腰,一心想把她吃干抹凈。
卻又欲罷不能。
畢竟她現(xiàn)在身份特殊,是小祖宗一般的存在。
只能高高地供著。
碰不得。
他忍了忍,從她身上下來,不甘心似的咬了咬她的鼻尖,這才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自己解決了。
然后又沖了個冷水澡。
這才把身上滾燙的溫度,降下去。
回來,他抱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直磨牙。
就是那種只能看著,想著,想得心心念念,胃口被高高地吊著,卻吃不到嘴里的感覺。
挺煎熬。
以前總盼著有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把她綁在身邊了。
可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她懷孕,也挺礙事的。
有些美好的事,不能做了。
蘇婳在顧北弦懷里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好。
睡沉后。
她做了個美夢。新筆趣閣
夢見孩子出生了。
粉粉團團的,好可愛。
大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
長得特別像萌版的顧北弦。
她望著玉粉可愛的嬰兒,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那笑聲太甜了。
顧北弦明明睡沉了,都被她吵醒了。
他打開臺燈,把光線調(diào)暗一點。
看到睡夢中的她,唇角上揚,眉眼彎彎。
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蝴蝶的翅膀,隨著笑肌微微顫抖。
那笑容,清甜得像山里的甘泉。
他看得呆了。
這是她第一次在夢中笑。
以前都是在噩夢中哭。
這才后知后覺,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在夢里喊她的阿堯哥了。
顧北弦垂眸,定定地看了蘇婳許久。
他伸手把她摁進懷里,摟得緊緊的。
第一次覺得她真真正正地屬于自己。
次日。
蘇婳醒來,揉了揉眼睛,剛要爬起來。
一雙手臂伸過來,扶著她起來。
蘇婳微微納悶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顧總,你這是要干什么"
顧北弦面色平靜,"我扶你起來。"
蘇婳哭笑不得,"我自己可以。"
顧北弦像沒聽到似的,扶她坐起來。
他下床,給她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衣服放到床邊,他伸手來幫她解扣子。
蘇婳按住他的手,不讓他解,"你別這樣。"
"我的女人,我愿意慣著。"顧北弦挪開她的手,麻利地幫她脫掉睡衣,給她換上衣服。
換完,他彎腰拿起拖鞋,幫她穿上。
蘇婳覺得他把自己當(dāng)成重癥患者,來照顧了。
不,說當(dāng)成孩子,似乎更貼切一些。
小時候,外公為了鍛煉她的意志和韌性,從四五歲起,就培養(yǎng)她獨立自主的能力。
自己穿衣吃飯扎辮子,自己洗臉洗頭洗衣服。
扣子掉了,也是自己縫。
大事小事,都是自己做。
她這個從幾歲起,就已經(jīng)獨立自主的人。
在二十三歲這年,硬是被顧北弦搞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定定地望著男人英氣俊朗的眉眼,目光漸漸潮濕。
這一刻,她真的很愛很愛他。
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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