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電話之前,蘇沫就猜到了打電話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在接起電話后,就聽到了蔣老爺子威嚴(yán)的聲音,蘇沫。
聞聲,蘇沫嘴角掀起一抹輕嘲,聲音卻是恭敬有加,蔣爺爺。
蔣老爺子,你跟阿琛在蓉城
明知故問。
蘇沫應(yīng)聲,是。
蔣老爺子說,晚上家宴,你跟阿琛一起回來。
聽到蔣老爺子的話,蘇沫挑眉,本意是想拒絕,但話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兒,笑著接話,好。
跟蔣老爺子掛斷電話,蘇沫轉(zhuǎn)頭看向阮卉,你先送我回酒店。
阮卉擰眉看她,聽到了她喊那聲‘蔣爺爺’,不由得為她擔(dān)憂,蔣老爺子
蘇沫‘嗯哼’一聲,沒瞞著。
阮卉,讓你待會兒去蔣家
蘇沫知道她想說什么,打開副駕駛坐進(jìn)去,漂亮的手指托下頜故意呈現(xiàn)出一抹懶懶滟滟的嬌態(tài),鴻門宴呢。
瞧見蘇沫這樣,阮卉忍俊不禁,眼底的那點擔(dān)心瞬間就散了。
蔣家是龍?zhí)痘⒀?眼前這姑娘也不是什么善茬。
過了一會兒,阮卉開車把蘇沫送到酒店。
蘇沫推門下車,走之前遞給阮卉一張名片,留著,有備無患。
阮卉接住名片,狐疑看她,嗯
蘇沫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今天跟我一起出現(xiàn)在比賽現(xiàn)場,我手里的邀請函又是你給我的,我思前想后,還是怕連累你。
阮卉感動之余又揶揄,所以你提前給我找好了后路
這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而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
蘇沫,朋友為我兩肋插刀,我也不能看著朋友深陷泥潭,更何況,這泥潭還是因為我踩進(jìn)去的。
阮卉用手虛虛握拳去捶蘇沫,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
蘇沫漾笑,我四師兄的公司,他會給你安排合適的位置。
阮卉跟蘇沫閨蜜關(guān)系也有六七年了,沒跟她虛偽客氣,行,我今晚回去就跳槽。
蘇沫打趣,晚上不行,我四師兄夜生活比較豐富。
阮卉,哎呦。
這不撞她心坎兒上了。
嗜好相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