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識好歹
白夜怒火中燒。
本只是路過此處,卻被這些人拖入危機中,倘若沒有自保的能力,恐怕已被這些人害死,現(xiàn)在他們居然還埋怨
白夜抬起手,穩(wěn)穩(wěn)的接下那名青衫男子的拳頭,狠狠一推,那人直接摔到在地。
白夜冰冷道:"你門好生無恥!我只是路過,與此事無關,你門卻故意裝作與我很熟的樣子,讓那些賊匪對付我!我?guī)湍銈?那是我大度,我不幫你們,我也沒有任何錯!"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俊秀男子祁宏輕蔑一笑,沖著白夜道。
"你們是誰,與我有什么關系"白夜淡道。
"呵呵,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便告訴你好了,我們是天鴻宗的人!這一位,就是天鴻宗宗主之女,冷霜冷師姐!現(xiàn)在知道了吧"祁宏笑瞇瞇道。
"天鴻宗"白夜眉頭一皺。
這天鴻宗果然是群宗域的大宗,門人走哪哪遇上。
"你能幫上冷師姐些許小忙,那是你的榮幸,你還敢不配合小心要你好看!"旁邊一女子尖酸刻薄道。
"鑒于你剛才的表現(xiàn),我們也不為難你!滾吧!下次別讓我們看到你!"
祁宏笑道:"記著,用滾的!"
白夜眼神漸冷起來,他冰冷的掃視著在場的這些人,鼻腔里哼出聲來。
"天鴻宗果然是大派,連些門人弟子都知道仗勢欺人了,由此可見,這宗門也不怎樣!"
"你說什么"
冷霜惱了:"有種你再說一遍!"
"冷師姐,不要多生事端,若又有賊人趕來,情況會變得更糟糕,我們快些返回宗門把!"亡林箭低聲說道。
"亡師兄,你沒聽到嗎此人在侮辱我天鴻宗!如果就這么算了,此事傳出去,我們天鴻宗的顏面豈不盡失"冷霜目光冷冽的盯著白夜,沉道:"我要你立刻跪下,磕頭認錯!否則,我便拔了你的舌頭!"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你們卻因自己心情而隨意遷怒于我,蠻橫無理,霸道行事,現(xiàn)在還想讓我跪下認錯可笑!"白夜哼道。
"混賬,你還敢頂嘴!"
旁邊一名青衫男子大怒,一巴掌便朝白夜臉上扇了過去。
白夜眼神一寒,殺意漸露。
"住手!"
這時,亡林箭立刻伸手抓住那扇向白夜的巴掌,面色發(fā)沉,喝道:"都給我住手!"
"亡師兄..."
"都不要再說了!"亡林箭目光嚴肅,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那些天鴻宗的弟子們皆不敢作聲。
只聽亡林箭道:"此次事件,與這位朋友無關,他既是路過的,自然不能將他牽扯進來。"
說罷,亡林箭對著白夜抱了抱拳,說道:"這位朋友,抱歉,給您添麻煩了,在下向您陪個不是。"
"客氣。"白夜淡道。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亡師兄,你對他這般客氣作甚"祁宏不滿了:"不過一氣魂境七階之人,值得你這樣么"
"祁宏,你以后做任何事情,當考慮考慮后果,而且,不要用一個人的魂境來看待這個人,這樣的話,你的目光會極為狹隘的!"
"但是此人侮辱的是我們天鴻宗,師兄若就這么放過他了,別人還以為我們天鴻宗怕了這一個小小氣魂境七階之人呢!"祁宏笑道。
"不錯,亡師兄!你不維護我宗門尊嚴也就罷了,怎么還向著外人"冷霜也哼了一聲,顯得不滿。
亡林箭眉頭皺起,不知如何反駁。
"氣魂境七階怎么了氣魂境七階就得被你們看不起嗎"這時,白夜開腔了,他掃了眼祁宏,淡道:"照我看來,你這個絕魂境一階的人,也不怎么樣!我氣魂境七階就能戰(zhàn)你!"
"你說什么"
祁宏愣了下。
眾人皆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白夜。
"你一氣魂境七階的廢物,也想挑戰(zhàn)絕魂境一階亡師兄為你說幾句話,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冷霜哼道:"不要廢話了,給我打斷他的手腳,丟出去!"
"是!"
"怎么堂堂天鴻宗,還怕了我了"白夜冷笑連連。
"怕"祁宏幾步上前,臉幾乎快要貼在白夜的臉上了,卻面帶微笑道:"既然這樣,不如我陪你玩玩"
"祁師兄,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別嚇著小朋友?。?
"他就一沒腦子的白癡,師兄你莫要與他較勁!"
其他天鴻宗弟子笑嘻嘻道。
"安了,我這是教他做人!"祁宏笑道。
白夜淡淡看了眾人一眼,說道:"如果只是純粹的戰(zhàn)斗,未免太過無趣,添點賭注如何"
"賭注"
祁宏笑道:"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賭你身上的東西又有什么能入我的眼"
"我的命!"白夜沉道:"若我輸了,我的命歸你,可如果你輸了..."
"呵呵,有點意思,那你想要什么"祁宏雙手抱胸笑道。
"我要你們馬車上的那件東西!"
"哦"
眾人皆是驚訝。
白夜居然發(fā)現(xiàn)了這車架上實際上擺放著一件寶貝。
"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我們天鴻宗進獻給神女宮的至寶!豈是你說要就要的"一人怒道。
"無妨!你若贏了,給你也成!"這時,冷霜開腔了,她冷冷的盯著白夜:"這車上的寶貝是我爹為神女宮的那位前輩祝壽所進獻的賀禮,這次襲擊我們的人多半是為這寶貝而來,不過,就憑你這七階之人,根本不可能染指的了這至寶!你若贏了祁宏,給你又何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