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注意到蕭漪的腦袋在東張西望,時不時還在嘆口氣。
輕輕敲了一下桌子,提醒一句道,“注意點,認(rèn)真聽掌門講廢話,少在這里東張西望的?!?
“這是大場合,嚴(yán)肅點,別給天御峰丟臉?!?
蕭漪看著幾乎要躺在地上的二師兄,深感無力,二師兄,你是怎么能夠讓得到臉不紅說出這句話的。
蕭漪抬頭再看看其它峰的的弟子,每個人都正襟危坐,嚴(yán)肅認(rèn)真。
唯獨天御峰兩根獨苗,一根像沒澆水施肥,蔫了,一根像小草,隨風(fēng)飄曳。
看著其它峰的人多,自已這邊人少得可憐。
蕭漪心里都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下面廣場的那些人,蕭漪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落在自已這邊。
蕭漪忍不住問,“二師兄,你不覺得難為情嗎?”
呂少卿奇怪了,這丫頭今天吃錯藥了?
“掌門說廢話,你難為情什么?”
“掌門都不難為情,你替他難為情?”
掌門的事情,輪得到你這丫頭來操心嗎?
蕭漪搖頭,掌門說什么她都無心聽,能有什么難為情。
“二師兄,我是說我們天御峰人太少了,被人這樣看著,不會難為情嗎?”
“算人多了?!眳紊偾渎曇魩е鴳秀?,似乎要睡著一樣,“今次算是天御峰出席人數(shù)最多的一次。”
“之前啊,只要開大會,一旦你大師兄沒空,這里是空著的?!?
蕭漪愣了一下,想要問為什么,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師父韶承肯定不用坐在這里,他有他自已的位置。
大師兄計,一旦閉關(guān)修煉,肯定不會來參加。
至于自已的二師兄,蕭漪猜都猜得他會怎么讓。
蕭漪明白后,哭笑不得。
是啊,今天這里真的是天御峰參加門派大會最多人數(shù)的一次。
兩個人,哦,外加一只鳥。
“別發(fā)呆,給我剝點靈豆?!眳紊偾浞愿朗掍舾苫睿罢崎T的廢話,沒一個時辰是說不完的?!?
現(xiàn)在還是掌門在發(fā),大家都在認(rèn)真的聽著。
沒見誰吃東西。
再說了,修士十天半月不吃東西一點事情都沒有。
蕭漪找理由拒絕,“二師兄,我要聽掌門講話?!?
“你是用耳朵聽還是用手聽?”呂少卿的話讓蕭漪無法反駁。
師父不在,大師兄不在,二師兄最大。
作為小師妹的她無力反抗,只能乖乖聽話,接受剝削。
于是乎,蕭漪開始剝著靈豆。
呂少卿吃,小紅也吃,一人一鳥吃得可歡了。
蕭漪一邊剝著,一邊聽,但是聽著,聽著,她也覺得掌門說的都是廢話。
聽不聽都一樣。
于是乎,一邊剝著靈豆,一邊去問呂少卿。
“二師兄,大師兄趕不上了,怎么辦?”
呂少卿這會已經(jīng)完全躺在地上了,一點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涼拌唄,還能怎么辦?”
“二師兄,”蕭漪忽然提出這么一個問題,“大師兄不來,掌門會不會讓你上?”
呂少卿忽然睜開眼睛,一下子坐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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