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蓉才知道葉懷山把她賣得一干二凈。
好說歹說才把自己的嫌疑洗清,葉懷山就又回來了。
葉懷山挨了葉婉蓉一腳,一點兒沒敢反抗,更不敢吭氣兒。
一千萬來得太容易,葉懷山已經(jīng)賭紅了眼,又一頭扎進了賭場。
賭場的人一看這個送錢的大傻子又來了,哪會放過他,分分鐘讓他把一千萬輸?shù)镁?還倒欠賭場幾十萬。
這一次賭場的人懶得抓他,直接把人打一頓扔了出去。
葉懷山只能灰溜溜上岸,跑回來找葉婉蓉求收留。
葉婉蓉對著葉懷山一通打罵,又看看他一身狼狽,還是不由得心軟了。
你說說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呢!
葉婉蓉轉(zhuǎn)身進門,葉懷山厚著臉皮跟了進來。
結(jié)果屁股剛挨到板凳,水都沒喝上一口,門外就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抓起葉懷山,堵了嘴直接拖走。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想干什么!
葉婉蓉尖叫著追出去,哭天喊地撒潑,試圖阻止。
那些人把她推倒在地,看都沒看她一眼,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葉懷山上了一輛面包車,很快消失在葉婉蓉眼前。
老天爺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婉蓉坐在地上大哭,哭完了才想起來找葉翠婉。
快找人救懷山,他在我這里被人抓走了!好好的他這又是惹了誰啊……你可一定要把他救回來,他是我們?nèi)~家的獨苗啊!
葉翠婉心底一沉,連忙追問:什么人把他抓走了嗎
不知道,我一個都不認識,兇神惡煞的一群人……葉婉蓉哭得上不來氣兒。
葉翠婉越想越不安,索性掛了電話,匆匆往家趕。
要說葉懷山這兩天得罪了誰,那不用說肯定是安邦國。
果然,她一進家門,就看到客廳地上躺著一個人。
葉懷山已經(jīng)被安邦國揍得半死不活,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見她進來,安邦國才滿臉陰狠撒開手,坐回了沙發(fā)上。
葉翠婉愣了一下,小心翼翼蹭了過去。
剛被葉懷山詐走一千萬的時候,她也是掏心挖肺地疼,恨不得親手捅死葉懷山這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可現(xiàn)在看到他這么慘,她又忍不住心軟。
葉懷山是她唯一的親弟弟,也是葉家唯一的男丁。
從小讓著弟弟慣著弟弟的意識已經(jīng)深入骨髓,葉翠婉哪兒能看著他真死在自己面前。
想來想去,葉翠婉也不敢開口替葉懷山求情,只能從其他方面勸安邦國。
你打他一頓出出氣可以,可你要是真把他殺了,自己也要坐牢,為了這么個混賬實在是不值得。
不值得你知道他拿著那一千萬干什么去了嗎他輸光了,一夜之間全都送進了賭場!
安邦國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葉翠婉自然不敢還嘴,老老實實承受安邦國的怒火。
安邦國足足罵了十幾分鐘,直到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葉翠婉趁機趕緊倒了杯水給他,溫軟語安撫。
老公,現(xiàn)在我們家事情多,我們不如先解決白雨欣那邊的事情,再來收拾他,反正他也跑不了,何必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節(jié)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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