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國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瞪著葉翠婉,怒聲質(zhì)問。
你是不是偷偷開了保險柜,拿了我的金條
什么金條咱們家有金條嗎
葉翠婉硬著頭皮承受安邦國憤怒的目光,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一臉無辜。
甚至還想反咬一口:你什么時候背著我買金條了,為什么不跟我商量
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得安邦國一愣,剎那間居然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葉翠婉。
可夫妻多年,他又不是不知道葉翠婉是什么人,慣會偽裝自己。
安邦國神色一凜,惡狠狠指著葉翠婉的鼻子罵道:少在這里跟我裝,這個家里除了我跟你,也沒別人了,不是你偷的,還有誰
保險柜鎖得還好好的,那些金條能自己飛了不成你趕緊給我拿出來,否則我今天跟你沒完。
我說了沒拿就是沒拿!葉翠婉也來了脾氣。
她拿錢是為了誰還不是幫他們善后!
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你又讓我滾葉翠婉又氣又急,睜大眼睛瞪了回去,眼底瞬間盈滿淚水。
我這些年盡心盡力伺候你,你說趕我走就趕我走,女兒你說不要就不要,現(xiàn)在為了這么點小事,你又冤枉我讓我滾,安邦國,你也太狼心狗肺了!
葉翠婉神情激動控訴著,對于金條的事情死不承認(rèn)。
安邦國耐心耗盡,一把抓過她,咬牙逼問:金條你到底拿去哪里去了那些金條可值一千多萬,是我最后的本錢了你知不知道!
門外,葉婉蓉聽到一千多萬這個數(shù)字,瞬間頭皮發(fā)麻,心驚肉跳。
轉(zhuǎn)瞬又憤怒不已。
一千多萬啊,葉翠婉說拿就拿了,她有這么多錢,卻不肯救弟弟,實在是太可恨了!
屋內(nèi),對于安邦國的逼問,葉翠婉還是打死不承認(rèn)。
你買金條的時候根本沒跟我說過,我怎么知道你的金條在哪里!說不定是安顏那個小-賤-人拿走了,你現(xiàn)在來冤枉我!
你還敢嘴硬!
安邦國怒氣上頭,突然一揚手。
啪!狠狠一巴掌扇在葉翠婉臉上。
葉翠婉被打懵了,還來不及反應(yīng),安邦國又抬起一腳把她踹得跌倒在地。
安邦國打完人還不解氣,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臉色更是猙獰得像是要吃人。
安顏連家里的保險柜在哪里都不知道,你還想給她栽贓昨天中午你灌醉我以后,干什么去了
好啊,這么多年了,你寧肯相信那個小-賤-人你也不信我,安邦國,我跟你拼了!
葉翠婉本來是心虛的,此刻被安邦國打了一巴掌,又踢了一腳,全身上下哪哪都痛。
她心虛都轉(zhuǎn)化成了怒火,安邦國將她往死里打,她也不想活了。
她干脆豁出去了,爬起來朝安邦國身上撲了過去,張開十指一頓撓。
長長的美甲堪比尖利的剪刀,安邦國很快捂著臉,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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