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和白家認(rèn)親的事情定下來后,白崇卜心也安了下來。
白嵩卜打電話給白芍:‘維密’秀就快要開始了,你什么時候回去
我回去干什么,我對服裝設(shè)計什么的又欣賞不來。白芍沒好氣地回答。
一想起要借著這場秀向外界公開承認(rèn)那個安琪是白家人的事,白芍心里就覺得不舒服。
小芍,別耍性子,奶奶他們已經(jīng)決定的事,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改變的。
你們明明都不喜歡那個安琪,為什么要承認(rèn)她白芍氣憤地問。
白嵩卜一聽白芍這語氣,就頭疼。
鑒定報告你也看了,她千真萬確就是小姑姑的女兒,是我們血脈相連的親人。
小芍,就算你對她有天大的不滿,你也忍一忍,就當(dāng)是為了讓奶奶開心,不行嗎
白嵩卜苦口婆心一陣勸。
白芍不服:可這件事背后明顯就是有人搞鬼……
你有證據(jù)嗎白嵩卜聲音一冷。
白芍:……正在找。
那就是沒有。在沒有證據(jù)的時候,什么都只是你自己的假設(shè)。我說過,不指望你和安琪相親相愛,但最起碼的和平相處,希望你能做到。
白嵩卜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白芍怔了半晌,才按滅了手機(jī)。
大哥很少這么嚴(yán)肅跟她說話,看來這一次,認(rèn)回安琪這件事是鐵板釘釘了。
好一會兒之后,白芍才強(qiáng)行把心里的憤怒沮喪按捺下去,翻出學(xué)生們的課程表,提前開始做安排。
下午安顏來接安暖暖的時候,白芍遞給她一份新的課表。
安姐姐,我可能要回京都一段時間,暖暖的課要停一段時間。
好。安顏看了看課表,沒什么意見,你直接幫我挑一架鋼琴,我讓暖暖在家里練習(xí)就好。
經(jīng)過這些天的學(xué)習(xí),暖暖的已經(jīng)有了基礎(chǔ),暫停課程對她影響不大。
不過白芍的臉色不太好,安顏莫名有些擔(dān)心:是家里有事嗎
是……白芍心里一暖,張口想說,卻又想起白家的家規(guī)。
這些家里的事情,是不能隨便往外說的。
再說,這些事情讓安顏姐擔(dān)心,也沒什么意義。
白芍勉強(qiáng)露出笑容:白家在京都的維密服裝秀正在籌備,我要提前回家去幫忙。
維密服裝秀好巧啊。安顏明眸帶笑,我也剛好收到了這場服裝秀的邀請,月底要過去做評委。
評委白家邀請的評委里面,只有一位是東方女性,天啦,安姐姐,原來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rose
安顏含笑點頭。
啊啊啊,我太激動了!白芍高興得直接跳起來抱住了安顏,開心的像個孩子。
安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崇拜rose,我還想著這次家里邀請到真人了,我一定要膜拜一下,沒想到居然是你!這回家里人都要對我刮目相看了!
白芍嘰哩哇啦一陣喊,滿臉的激動開心,眼睛的小星星閃個不停。
好了好了,別太激動。安顏也被白芍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份開心感染,眼底露出幾分寵溺。
她要是有這么一個親妹妹就好了,每天光是看看她都讓人開心。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白芍就率先開口了。
她托著腮,神情惋惜:要是安姐姐你是我的姐姐該多好。
只有安顏這樣有才華心思又坦蕩的人,才能配得上她們白家。
那個安琪……
一想起那個女人,白芍的心情立刻晴轉(zhuǎn)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