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翟洋雖然害怕,但現(xiàn)在端的是安琪大哥的飯,他也不敢像上次那樣無動于衷。
害怕保鏢真把安琪打出毛病來,連擋在保鏢跟前求情:許姐,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錯了,還請您不要跟我們計較,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你一邊呆著去,收拾完了她,老娘再來收拾你!
許鳳仙一點臉面沒給翟洋留,惡狠狠下令:打!打出毛病來老娘負(fù)責(zé)!
保鏢得了命令,也不再猶豫,抬手就打了下去。
眼看著又要挨一巴掌,安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但是保鏢那一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啊……
誰
保鏢的呼痛聲和許鳳仙的驚叫聲一起傳來。
安琪戰(zhàn)戰(zhàn)兢兢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鐵人一樣鉗著她的保鏢已經(jīng)被踢翻在地,許鳳仙也被人推倒在了一邊。
她被人救了!
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許鳳仙狼狽爬起來,色厲內(nèi)荏地沖著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男人喊道。
而被踢出去很遠(yuǎn)的保鏢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再過來。
他悄悄扶起許鳳仙,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個人是個練家子,我們先走!
你打不過他許鳳仙頓時氣得肝疼。
這就是她重金請來的保鏢,真是廢物!
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許鳳仙也不是不知死活的人。
在對面男人冰冷的目光掃過來之前,她恨恨地帶著保鏢離場。
安琪這才從驚懼中反應(yīng)過來,心有余悸看向那個救她的男人。
男人個子很高,長得斯文白凈,氣質(zhì)不凡。
這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但那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在他面前,卻好像一只小雞仔一樣不經(jīng)揍。
年輕男人卻沒看她,眼神緊緊地盯著她手腕上的白玉鐲子。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腕,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皺眉道:你手上的玉鐲哪來的
我,我……
安琪想說自己買的,可她驚嚇過度,話都說不清楚,哆哆嗦嗦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看著她這畏畏縮縮的樣子,眉頭皺得更深。
如果這個女孩子真的是……
他心情頓時無比復(fù)雜,連追問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男人拿出一張名片給了安琪。
你好好想想這只鐲子從哪里來的,想清楚了打電話給我。
說完,男人轉(zhuǎn)過身大步離去。
一直到男人走得沒影兒了,旁邊呆若木雞的翟洋才慌亂地湊過來。
琪琪你沒事吧真是嚇?biāo)牢伊恕?
走開!
這種馬后炮的獻(xiàn)殷勤讓安琪一陣惡心,厭棄地推開翟洋。
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懦夫!
如果是墨辰哥在,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打!
安琪越想越傷心,又害怕那個死肥婆再回來打她,倉惶拎起包,頭也不回跑出了咖啡廳。
無論翟洋在后面怎么喊,她都沒有回頭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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