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安邦國拿起手機,撥出去了好幾個電話。
最后才從一位相熟的老客戶那得知了原因。
原來他們是看展翼集團停止了跟安氏的合作,才紛紛效仿,不敢再繼續(xù)跟安氏做生意。
展翼實力雄厚,帝都一半以上的公司都要仰仗展翼鼻息,展翼發(fā)了話,誰還敢和安家合作。
再說了,借由這個機會攀上展翼的大-腿,豈不是更明智的決定
安邦國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沙發(fā)上,渾濁的眼里滿是絕望。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戰(zhàn)爺為什么要對付他這個小公司!
再說了,安琪還是戰(zhàn)爺身邊的人,跟了他那么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至于對安氏下手啊。
安邦國怎么都想不通這其中的蹊蹺,他又不敢打電話找戰(zhàn)墨辰求證,只能一個人想辦法。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驀地站了起來。
昨天晚上安琪一夜未歸,難道是這個不孝女惹怒戰(zhàn)爺了
安邦國想到這里,又給葉翠婉打了個電話,同樣沒有人接。
對于葉翠婉跟安琪做了什么事,安邦國一無所知。
昨天在展翼周年慶上發(fā)生的事情,涉及到展翼的名聲,在展翼的公關(guān)下,一點兒消息都沒有被曝光出來。
但是出席晚宴的那些人,自是心知肚明,所以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安琪這件糗聞已經(jīng)悄悄流傳開了。
只是安邦國人微輕,還不夠資格知曉這些信息而已。
如果真是小琪得罪了戰(zhàn)爺……安邦國咬咬牙,總不能真的看著安氏就這么完蛋。
他理了理衣服,強逼著自己打起精神,開車來到了展翼。
安邦國本來還想在門口等一等安顏,來打聽一下情況,誰知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見到人。
他只能硬著頭皮進了展翼大樓。
戰(zhàn)墨辰正在辦公室里處理公事,外面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您這樣硬闖的話,我就叫保安了。
安邦國的聲音十分卑微:小姐,你就讓我見戰(zhàn)總一面,我真的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跟戰(zhàn)總說。
秘書不卑不亢,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戰(zhàn)總每天的事情都很緊急,您沒有預(yù)約,是不能進去的。
安邦國也不肯走,他是來求情的,現(xiàn)在連人都沒見到,如果就這么回去了,那公司就算是真的完了。
我一定要見到戰(zhàn)總,請你……
秘書小姐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她正打算按下呼叫鈴,直接讓保安把他帶走。
誰知,桌上的對講器傳出了聲音:讓他進來。
秘書只得放行,安邦國陪著笑臉,緊張地走進了辦公室。
他彎著腰,姿態(tài)放得極低:戰(zhàn)爺,我來這兒,是為了安氏的事情。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戰(zhàn)墨辰抬起了眼,看似漫不經(jīng)心眸底卻是一片寒意。
他淡淡出聲:哦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安邦國頭上冷汗直流。
他斟酌著要說的話,試探道:是不是小女安琪惹您生氣了您放心,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訓(xùn)她!
戰(zhàn)墨辰嘴角挽起一抹冷?。郝犇氵@意思,是對令夫人和千金做的事都不知情
安邦國的臉色變了下。
怎么連葉翠婉也摻和進來了
難道,是她們做了什么傷害安顏的事
他腦子里快速閃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