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也曾經(jīng)見過,在自己養(yǎng)的愛寵死了之后,又用玄術(shù)將它的魂魄強留在世上,不讓它離開自己的。
這只白狐可能也是。
原來可能也是這人養(yǎng)著的。
在白狐死后,他用玄術(shù)秘法將它留了下來。這白狐可能活著的時候就是被訓(xùn)練好的,打架的時候在旁邊伺機偷襲。
死了之后,也依然充當這樣的幫手。
但是,可以在白狐死了之后,再幫著偷襲敵人仇家時,就是直接把對方的生魂吞了。
這是玄門中不能接受的。
所以陸昭菱剛才在看到這一點之后,出手也沒有留情。
剛才盛三娘子要是被鬼狐咬中的話,魂都殘缺了,估計也只能下去報到,趕緊輪回了。
哪里還能去找她家段郎。
鬼狐消失。
“你!”
這男人瞪著陸昭菱,眼里帶上了殺意,“你竟然敢殺了我的小白!”
“你能怎么樣?”盛三娘子站在陸昭菱身邊,挑了挑眉,又伸手順了順自己剛才打得有點兒凌亂的發(fā)絲,“說的你好像能夠報仇似的?!?
他就是一張符一張符摳門地用,沒瞧見她家大師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砸的嗎?
陸昭菱打量著這人。
而這個時候,終于有人被驚動,跑過來了。
他們是看不到盛三娘子和蛙哥的,只是看到了陸昭菱等人。
“這位小姐,可是有什么誤會?怎么打起來了?”
來的將士聽說二爺剛帶了貴客進大營了,其中有三個姑娘,看到這里陸昭菱和青音青寶,倒也猜到她們就是跟著二爺來的,所以不敢造次,但是看著被青木押著的男人,他們的臉色也變了變。
殷云庭看到將士們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在這大營里還挺有地位。
“有什么誤會?帶他一起去見軍師吧。”
陸昭菱給了青木一個眼色。
“是?!?
青木立即就拽著這個人往議事廳那邊走。
眾將士見他們是要把這人帶到議事廳,也都讓開了。
反正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誤會,也是軍師的事了,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
而殷云庭卻朝著呂頌招了招手。
“師弟,進去仔細搜搜,看有沒有什么不妥的東西?!币笤仆ビ纸o呂頌派了任務(wù)。
這人住的營房,肯定要搜了。
“是?!?
呂頌忍不住問,“大師兄,大師姐畫的馭風(fēng)符,是不是不尋常???”
有那樣的威力,肯定不是他以前在師父那里聽到的馭風(fēng)符吧?
殷云庭點了點頭,想都不想地說,“對啊,大師姐改良的馭風(fēng)符,馭的是旋風(fēng)。不過這種馭風(fēng)符她極少用,因為畫起來比較費勁?!?
以前出門有車,大師姐懶得很。
在這里有馬車,而且這馭風(fēng)符用起來,實在是太過招搖了,大師姐基本不用。
剛才也是急了。
正好大師姐畫了這么些,剛才估計用完了。別看大師姐現(xiàn)在平靜得跟高人似的,腦子里一定是在跳腳——
啊啊??!我辣么多的馭風(fēng)符啊!
陸昭菱這會兒確實是在心疼著那些馭風(fēng)符。
她是因為猜測著裘將軍體里的那個魂是誰,如果是她想的那個熟人,那外面誰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才著急了。
要是知道不是他出來,她肯定不會用上這么些馭風(fēng)符的。
所以在盛三娘子湊過來的時候,陸昭菱就哼了哼說,“三娘子,我早晚找個機會讓你跟百八十個大漢好好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