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您快停下,二爺馬上就要帶著貴客過來了!”阿寬也急了。
這要是讓晉王和陸小姐過來看到了,真的無法收拾。
裘家,現(xiàn)在就以這種情形,擺在晉王面前。
“什么貴客?貴客與我何干?家里有貴客一向都是二哥招呼的,他們又不會來后院?!?
偏偏,裘三爺已經(jīng)不太對勁了,懟人的時候好像又還是正常的。
他說的話也沒錯,裘家有什么貴客上門,向來就是裘二爺招呼。
若是需要他們作陪,裘二爺也會先跟他們叮囑過。
既然他們現(xiàn)在都鼻青臉腫了,二哥也肯定不會再讓他們出去作陪的。
裘三爺對這一點還是清楚得很。
“二哥這兩天一直在罵我們?yōu)榱艘粋€女人,要把裘家的臉面丟盡了,那他肯定不會把貴客帶到這里來看我們的笑話!”
裘三爺大聲叫著,又飛快地爬上了假山,避開了來抓他的下人。
他的兒女看到他這么爬上去,小的孩子哇地就哭了起來。
“爹,我害怕!哇......”
大點的孩子跳著腳叫著,“爹,你快下來!你以前就罵我們不能胡亂攀爬,小心摔斷腿,你現(xiàn)在怎么自己上去了!”
下人們也都在底下叫著。
“三爺,當心??!”
“三爺,快下來!”
四房那邊,裘四爺聽到了外面的嘈雜,腳踢著柱子,也跟著叫了起來。
“你們把我放開!”
“老三,你不許自己跑出去找華娘子!”
四夫人在旁邊抹著淚,見他都已經(jīng)被綁成這樣了還在叫著華娘子,又覺得頭更疼了。
就在這樣的混亂中,裘二爺帶著周時閱和陸昭菱過來了。
其實,遠遠的周時閱就已經(jīng)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他靠向了陸昭菱,跟她低聲說了一句,“看來,我們今天真的要看完裘家的熱鬧了。”
陸昭菱卻是望著這兩個院子,看到了絲絲縷縷如霧氣一樣的粉色的氣。
粉色的。
“我覺得,你今天不止是看裘家的熱鬧,”她也壓低了聲音,湊近周時閱,“你可能不會開開別的眼界。”
周時閱一挑眉,“哦?還有什么是我沒見識過的?”
“有,多著呢?!?
陸昭菱斜了他一眼,“對了,記得你之前在小城那里,就盛阿婆那個小樓里,中的那么一點邪嗎?”
她這么一說,周時閱就想起來了。
他在那小樓里有那么一剎那,好像看到美人要來摸他的臉。
想到這里,他臉色微變,立即就替自己辯駁起來。
“你不會要說我當時受了迷惑,等會兒也會跟裘老三老四那樣,中邪了吧?當時我可是一瞬間就甩開對方的,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那可不能算中招了!”
他當時馬上就清醒了啊。
陸昭菱見他反應這么大,忍不住笑起來。
“我也沒有說你會中招啊,我就是跟你說,這里很有可能,也是與女子有關的邪術,提醒一下你?!?
粉色的霧氣啊。
裘老三老四都中邪這么深,對方的邪術還是很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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