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難得遇到玄門中人,有點兒惜才了,就想著在他們明天趕去北邊之前,教他一道符。
呂頌先是一驚,繼而大喜。
陸昭菱這么年輕,但修為比他高出那么多,要是能夠跟她學符,那是多大的造化??!
怪不得上次他師兄替他測算過,說他不久可能會有一劫,但最后應(yīng)該會逢兇化吉,因禍得福!
現(xiàn)在看來,福就應(yīng)驗在陸小姐身上了。
機會難得,呂頌也絕對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師父以前也跟他們說過,他們沒有什么真正的師門,師父都是自學大半,然后因緣際會收了他們幾個徒弟,以后他們要是想入別的什么門派,只要說一聲就行。
如果不加門派,要學別的玄術(shù),那都不用告訴他,他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徒弟們多學一些,本事大一些,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多謝陸小姐!”
呂頌立即又站了起來,就要給陸昭菱跪下,“就算不是拜師,但從陸小姐身上學符,叩頭肯定是要的,這是我的誠心。”
“陸小姐,請受呂頌三拜?!?
“等一下?。?!”
陸昭菱立即就叫了起來。
她才不要!
她趕緊沖外面喊了一聲,“大師弟!”
殷云庭在外面看天色呢,聽到了她這么緊張的聲音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立即就大步走了進來。
“怎么了?”
“你之前不是說給師父刻了一塊小木牌?刻了嗎?”陸昭菱問。
之前殷云庭說掛念師父,但又不知道師父到底死了沒有,還有沒有機會活過來,一直不理會又不好,所以就說刻一塊木牌,不以靈位算。
也不知道他刻了沒有。
殷云庭拿從袖袋里拿出了一塊玉佩大小的木牌。
“刻了名字,背后你說的長生符還沒刻上?!?
陸昭菱接了過來,看了一眼。
“可以了可以了,這種用場正好能派上!”
她走到桌邊,拿一個杯子放在后面靠著,把刻著她師父的木牌豎著放好。
眾人都看著她這動作,有些茫然。
陸昭菱放好了木牌,退到了殷云庭身邊,對呂頌說,“要叩頭是吧?來,對著這木牌就可以了。三叩頭,我教你一道符,我?guī)煹芤材芙棠阋坏婪?,我們再替師父教你第三道符?!?
以前他們收外門弟子的話也能教三道符。
外門弟子也只是看緣分。
他們要不要加入尊一觀,不強求。
呂頌看著那塊還沒他掌心大的小木牌。
這個距離,他都沒看清楚上面刻著什么名字。
他們師父,這是在世啊,還是往生了?可知道他們拿這樣的小木牌充當他......
“三道符,拜嗎?”陸昭菱又問。
呂頌咚一聲就跪了下去。
咚咚咚。
三個響頭,結(jié)結(jié)實實不打折扣的。
三道符!他都要樂死了好嗎?!
入門都可以??!
殷云庭看了看他紅起來的額頭,又看看陸昭菱。
“師父不知道還會不會保佑你?!?
你這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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