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被子捂住腦袋,繼續(xù)悶頭大睡,不想在大周末的都不能睡眠自由。
奈何門外的人耐心十足,門鈴無休止地響個不停。
無法,我只能帶著一身起床氣去開門。
門一開,傅祁川高大挺拔的身板堵在門口,一雙黑眸深深地覷著我。
你打算在這兒長住了
不然呢
我自認(rèn)昨晚和他說得夠清楚了。
從提離婚以后,傅祁川似乎撕下了他用來粉飾太平的面具,這會兒,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跟我回去。
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配上他完美優(yōu)越的五官,霸道總裁范十足。
可惜,我不吃這套,昨晚說的話,你不記得了
說什么了
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毫不心虛道: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
你昨晚明明挺清醒的。
我狐疑地睨著他。
不知道,反正斷片了。
算了,不重要。
我懶得再多說什么,反手就要關(guān)門。
被他一把擋住。
他淡聲說:是爺爺打電話來了,說中午來家里和我們一起吃飯。
哦。
我差點(diǎn)忘了這茬。
只一門心思想著辦了離婚手續(xù),瞞著爺爺各過各的,卻沒想到這一層。
我側(cè)身讓他進(jìn)來,指了指玄關(guān)的一雙棉質(zhì)拖鞋:隨便坐,等我二十分鐘。
話落,就自顧自地去洗漱、化妝。
末了,換上一條杏色長裙,隨手抓了件針織外套,便出了房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