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蔣韜心里肯定怨恨蔣雨薇把股份賣了,對蔣韜也不會有好臉色。
她跟蔣父兩個人沒什么能力,手上也只有蔣氏1%的股份,怕是護不住蔣韜。
如今最好的做法,就是讓蔣雨薇把溫蔣帶走。
去了國外之后,蔣韜就算再恨蔣雨薇,也拿他們沒辦法。
蔣雨薇抓住她的手,媽,你跟爸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我手里的錢加上溫立澤留給蔣韜的錢,夠我四個人在國外生活了。
蔣母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跟你爸年紀大了,出國之后語不通,肯定呆不習(xí)慣,而且我們的朋友大多都在國內(nèi),就不折騰了。
她最怕的,還是她跟蔣父出國之后拖累蔣雨薇。
有一個孩子帶在身邊,就已經(jīng)夠辛苦了,他們何必再去增加她的負擔。
媽,你別這么著急拒絕,你再考慮考慮,我先帶溫蔣出國,給他把學(xué)校之類的辦好,你跟我爸什么時候想來了,直接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們訂機票。
聞蔣母點點頭,好。
因為鬧這一通,蔣雨薇也沒心思再吃飯,跟蔣母聊完之后就帶著溫蔣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溫蔣好奇地問他們怎么不在外公外婆家吃飯了。
蔣雨薇看向他,柔聲道:外公外婆突然有事,我們以后再跟他們一起吃飯。
哦。
溫蔣低下頭沒再說話,垂在身側(cè)的手卻不自覺握緊。
他還以為,是外公外婆不喜歡他,所以才不留他們吃飯。
回到家,蔣雨薇立刻讓吳媽把她和溫蔣的行李整理好,第二天一早就坐飛機出國了。
另一邊,在律師的努力下,溫立澤暫時被保釋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他對著副駕駛的秘書道:我不在這幾天,公司怎么樣
秘書臉色難看,溫總,自從您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這幾天公司的股價一直在跌,不少股東已經(jīng)在拋售自己手里的股份,準備套現(xiàn)離開。
溫立澤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這群老東西,平日里作威作福,現(xiàn)在出了點事就著急賣股份,簡直就是一群蠢貨廢物!
溫總,好幾個股東已經(jīng)把手里的股份低價賣出去了……
先去公司!
不能再讓他們繼續(xù)這么賣股份,否則不出一個月,以創(chuàng)就完了。
好的……
旁邊的律師皺眉道:溫總,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決清鴻起訴您的事情,如果這件事不能妥善解決的話,您可能還會……
剩下的話他沒說出來,但溫立澤已經(jīng)明白了。
他冷冷道:我花那么多錢請你過來,就是讓你跟我說這些廢話的我要的是這個官司贏!
律師臉色為難,清鴻那邊遞交的證據(jù)很齊全,他就算是想贏,手里一點證明清鴻證據(jù)是作假的材料都沒有,沒辦法贏啊。
這次他能想辦法先把溫立澤保釋出來,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溫立澤要是再進去,他可沒那個能力再把他弄出來。
溫總,如果清鴻遞交的那些證據(jù)都屬實的話,我建議您還是早為后面做打算。
溫立澤臉色沉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律師,沒說話。
車里變得安靜,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
律師和秘書都大氣不敢喘,生怕觸怒了溫立澤。
直到車子在以創(chuàng)樓下停下,溫立澤才冷聲開口:你不是在法院有認識的人嗎那些證據(jù),就算是真的,也可以變成假的,不是嗎
律師臉色變了變,溫總,這是犯法的!
他只是接了個案子,不是想把自己也送進去跟溫立澤一起踩縫紉機。
溫立澤冷笑了一聲,犯不犯法,那得看是什么人做這件事,你要是能辦好了,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作為酬勞,當然,我還會給你一筆錢疏通關(guān)系。
說著,他看了秘書一眼。
秘書立刻意會,連忙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溫立澤。
溫立澤皺眉,遞給我做什么給陳律師!
哦……哦!
秘書連忙又將卡遞到律師面前。
陳律師沒接,神色為難地看著溫立澤,溫總,這件事我真的沒法做,您要不,找別人吧。
這里面是兩千萬,你要是做不了,這筆錢可能就會變成買你命的錢,你是要接這張卡,還是不接,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溫立澤直接推開車門下車。
秘書看著陳律師,嘆了一口氣道:陳律師,上了這個賊船,您就別想著再下去了,要么努力把溫總撈起來,要么大家一起沉下去,你現(xiàn)在想下船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陳律師沉默了一會,顫抖著手接過銀行卡,推開車門離開。
另一邊,溫立澤已經(jīng)到了以創(chuàng)的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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