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峰冷笑了一聲,我不需要,既然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要再過來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他直接別開眼,不肯再看謝紅一眼。
看著他冷漠的側(cè)臉,謝紅沉默片刻,低聲道:既然你不想見我,我以后不會再來,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讓律師帶話給我。
何新峰,你救過我兩次,我很感激,所以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完全是為了你好,跟別人沒有關(guān)系。
何新峰無動于衷,目光落在白色的墻壁上,似乎上面有什么吸引著他一般。
謝紅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
直到她的背影即將消失在門后的瞬間,何新峰才轉(zhuǎn)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
律師看向何新峰,開口道:何先生,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很難幫到你。
何新峰看向律師,神色淡漠地開口:我可以配合,但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
律師點點頭,可以,只要何先生的要求合法合規(guī),我一定盡力。
謝紅在警局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律師才拎著公文包出來。
謝小姐,我剛才跟何先生談過,他愿意把所有的贓款都還回去,也愿意交罰金,他配合的話,應該案件會好辦許多,我也可以幫他爭取更輕的量刑。
聞謝紅松了一口氣,好,他愿意配合就行,我要上班,可能沒辦法經(jīng)常一起過來,后續(xù)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就直接跟我說就行。
好的,謝小姐。
接下來,謝紅除了每天問問律師情況,沒再去警局。
國外,陳耀的莊園里。
等了半個多月,周少卿那邊沒有半點進展,他也越來越?jīng)]有耐心。
周少卿,你到底在干什么?別說清鴻,連個沈氏都對付不了,你確定你真的動手了?
陳耀的語氣很差,滿是怒意。
陳總,你以為清鴻和沈氏是豆腐嗎?我隨便一刀下去就切開了?我需要時間,你要是嫌我慢,你可以自己來對付沈肆。
陳耀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地開口:希望下一次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會說有進展,而不是什么都沒做。
說完,陳耀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周家,周少卿冷笑了一聲,直接將手機丟在桌上。
他這段時間已經(jīng)在想辦法對付沈氏和清鴻,甚至偷偷跟清鴻幾個大合作商旗下的分公司談合作,但卻被沈肆發(fā)現(xiàn)了,那些合作沒幾個談成的。
清鴻在深市盤踞了這么多年,想要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說不定一個不小心,還會把周氏折進去,周少卿自然不愿意傾盡全力。
反正他現(xiàn)在回國了,陳耀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不過,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要有。
想到這兒,他撥通了溫立澤的電話。
你那邊怎么樣了?
還需要半個月左右。
周少卿皺了皺眉,這么慢?能不能加快進度?
周總,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似乎沒資格命令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多管閑事。
說完,溫立澤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少卿:……
要不是他還用得上溫立澤,就憑對方跟他說話的態(tài)度,他就不會放過他!
深吸一口氣壓下憤怒,周少卿立刻讓秘書去聯(lián)系沈氏最大的供貨商見面。
他一連約了半個月,對方都不肯見他,周少卿的耐心也逐漸告罄。
毫不意外的,秘書沒過多久就給他回了電話,周總,嚴總還是不同意見面。
周少卿冷笑了一聲,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把他跟他情人的那些照片打包發(fā)給他。
秘書有些遲疑,周總,要是這么做的話,相當于和嚴總撕破臉了。
我給過他臉,是他自己不要,既然這樣,撕破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正,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
照片發(fā)過去后,不到半天嚴總就找上了門。
他怒氣沖沖地闖進周少卿的辦公室,直接將那些打印好的照片丟在周少卿桌上,周少卿,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
周少卿給秘書一個眼神,讓他出去把門關(guān)上,這才笑瞇瞇地站起身,嚴總,何必這么大的火氣,我也是想見你,所以才出此下策。
而且這些照片可不能亂丟,也就是我,會幫嚴總遮掩,要是換個人,說不定就把照片發(fā)給嚴夫人了,嚴總你覺得呢?
嚴總名叫嚴嵩,是靠他老婆發(fā)家的。
然而就跟多數(shù)男人一樣,發(fā)家后就看不上家里的糟糠之妻,開始在外面偷偷養(yǎng)小情人。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偷吃,每次被他老婆發(fā)現(xiàn)后,他就把人打發(fā)了,然后跪在門口求他老婆原諒。
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小情人懷孕了,嚴嵩也對她有幾分真心實意,周少卿也不會把照片送過去
嚴嵩神色冰冷,你以為我會被你威脅?
周少卿一臉平靜,嚴總,我聽說你那個情人懷孕了,要是嚴夫人知道這件事,那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