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呼吸的時候,也在想。
拓跋野被這答案給爽到。
瞬間覺得自己之前去深山里追捕那些鬼機靈的雪狐,好受一番折磨,這一瞬間也覺值得了。
裴樂瑤問:你怎突然想起來北境了,是跟大周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合作的嗎?
拓跋野吻了吻她的唇,深邃的褐眸泛起欲色的迷離來。
手臂再次蜷緊她的細腰,男人沉醉的語聲漂來:孤想你了,三天三夜沒合眼,趕來的。
裴樂瑤神色微怔,伸手捧住他的俊臉:三天三夜沒合眼,你瘋了拓跋野,萬一摔下馬怎么辦?
拓跋野將人按在矮榻上,壓了上去,咬著她的耳朵:
孤是瘋了,孤回匈奴后,便茶不思飯不想。
有那么一瞬可真是起了歹念想將你擄走,一輩子拴在孤的身邊,孤就能時時刻刻看見你了。
裴樂瑤嬌嗔的瞪他一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挺拔的鼻尖:
擄走大周公主,你看看我父皇跟皇兄回頭怎么討伐你。
拓跋野捉住她的手,薄唇弧度深了深:
討伐就討伐,只要不是你的討伐,這天下誰人的開戰(zhàn),孤都不放在眼里。
熱戀時的男女,總是嫌時間過得很快??偸怯X得沒說幾句話,時間便不察覺的流逝了,明明什么都沒做。
次日一早,裴樂瑤便心情不錯的起來投喂破云,她左看右看,納悶的道:
我怎么覺得這鳥瘦了很多呀,看著比之前丑了些。
風大,長楓伸手搓了搓冷紅的鼻子:
何止是這鳥,單于放在王府馬廄的那匹汗血寶馬也瘦了很多,也變丑了。
終于是這鳥跟馬,默默承受了一切。一個負責傳信,一個負責不分日夜的奔襲,瘦得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