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娜才剛剛包扎完自己的傷勢,就從自己的廂房來了主屋,在外站著,不敢離開半步。
她見了隱休也在院子里把守,覺得有些不對,抬腳走了上去,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襟:
隱休,大人出事的消息是你送來的,是嗎?
隱休愣住:大人出事?大人何時(shí)出事?
烏日娜道:公主趕往東街長巷,就是因?yàn)橛袀€拿著鶴府令牌的小廝來報(bào)信,說是你讓帶話的。
如此,我們公主才信了那小廝的鬼話去了東街長巷,誰知一到東街長巷就被殺手截殺!
隱休連忙摸去自己的腰間,將令牌拿了出來:我的令牌一直在這兒啊,那小廝如何冒充的?
鶴蘭因轉(zhuǎn)身從房門里走了出來,將門給關(guān)好:
芙蕖,記得每兩個時(shí)辰給夫人換一次藥,吩咐廚房,送來蘭園的膳食清淡但不能沒有營養(yǎng),多買些魚回來。
芙蕖端著盆子:是,大人,奴婢記得呢。她家大人鮮少一句話說三四遍的,今日這是怎了?
鶴蘭因轉(zhuǎn)身走到院子里,烏日娜鼓著眼睛,似要將他吞了般。
他問:夫人腰腹上的紋路,是如何來的?
烏日娜被這么一問,腦海里便浮現(xiàn)起一些過往來。
當(dāng)初公主發(fā)現(xiàn)有孕時(shí),有些開心又有些失落,她告訴自己,自己終是沒辦法做到去父留子,心底是想讓鶴蘭因知道的。
可她不確定鶴蘭因知道后,會不會嫌她煩,而且她并不想用孩子捆住一個男子。
可公主還是在這種思慮中篤定了想法,孩子是要的,偌大的草原難道還養(yǎng)不起她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