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毅逃竄后不久就被姜早一行人追上綁了,這人也硬氣,當(dāng)場想自殺,哪怕如今面對親生父親也從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夏伍則在弄清楚夏夏是陷害他的真兇后,也不再開口說話。
兩人都默認(rèn)了一件事,不求救,等死。
哪怕姜早現(xiàn)在故意提到這件事,兩人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哼,想拿我兒子威脅,你怕是想錯了?!毕纳n眼中快速劃過一抹悲痛后,隨即冷硬起來,“他們既然生而為夏家人,享受過夏家給予的一切,就該回報?!?
這是每個世家子弟都該有的覺悟,他們從小就懂。
夏毅和夏伍自然懂,才這么乖乖認(rèn)命。
“不,我可沒想過威脅你們,只想做筆交易而已?!苯鐡u頭,“拿你女兒來換兩個兒子,怎么樣?”
哈,就該這樣,老大威武!
二條興奮地叫囂,之前他們非讓老大選擇救誰,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也讓他們嘗嘗選擇的痛。
只要老大提出這種事,不管他怎么選都錯,傷兒子還是傷女兒,最后都只能落得埋怨。
哈哈哈哈……痛快!
姜早也笑了,心情不錯地盯著夏蒼,就是要惡心夏家。
夏倉憤怒,“夏家兒女本就不畏生死,他們死得其所。”
“哦,你是選女兒了?!?
夏毅和夏伍兩人顫抖了下,下意識抬頭看夏倉,哪怕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父親放棄他們時,還是很心痛。
有些痛,如果不說出口還能假裝沒有傷口,可非要撕開,只能讓傷口流更多血更痛。
夏倉在兩個兒子注視下,狠心的話一下卡在了嗓子眼,再也說不出口,他嘴唇哆嗦著,痛徹心扉。
“混賬,你一個小姑娘好狠的心!”
他忍不住變臉,破口大罵。
喲,這就受不了了。
“夏族長?!钡朗靠床幌氯チ?,“別中了她的圈套,她這是在故意激怒你,不對,她在拖延時間?!?
廢話。
姜早冷笑,她肯定在拖延時間啊,果城需要恢復(fù),銀山王需要更虛弱。
沒見,被綁起來高高舉起的銀山王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想必江簡的血已經(jīng)深入它體內(nèi),等級一降再降,徹底廢了。
“哼!那又怎樣!”夏倉咬牙,陰森森地道:“真當(dāng)我看不出她這種小兒伎倆不成?之所以陪她耗,也是在等待。”
他回頭,看向山洞入口方向,“這個時間,那位估計快到了。”
道士想到什么,臉上也終于露出微笑,“您的意思是,那位終于蘇醒了?”
“嗯,這么大動靜想不驚動都難。當(dāng)初定下計劃時,早就約好的,看時間差不多了?!?
“哈哈哈,好,太好了。”道士大笑。